“餘先生不要擔心,有衛總在,這裡又是衛氏醫院肖先生不會有事的。況且聽衛總的話那個江天恐怕是公家的人,不會亂來的。”許願知道餘郝是在擔心肖言,便輕聲的對餘郝解釋道。
後來許願才知道良莠不齊、利欲熏心、罔顧人命、這幾個詞是在任何地方都有可能出現的,哪怕是人們都敬畏的人群。
“但願如此。”餘郝還是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病房,生怕裡麵會出什麼事。
病房內的衛斯年站在肖言的床前擋著江天不讓他靠近肖言。
“衛總你身後的肖先生已經用過了ly的藥了,那你也應該知道ly的藥並非尋常的藥可以相比的。”江天上前一步看了一眼病床上的肖言。
“那又怎樣?”衛斯年依舊擋在床前未移動半步。
“ly的一切都屬於國家秘密,現在肖先生用了ly的藥,如果肖先生恢複情況異常的事被其他人知道了,你猜那些對ly趨之若鶩但是又沒有辦法接近ly的人會對肖先生做些什麼?”江天悠閒的走到一旁的椅子前坐了下來。
未斯年未說話,江天又補充道“我想衛先生也不想肖先生被那些人抓去當作實驗品吧,”
“你到底想說什麼隻管明說就好。”衛斯年有些討厭對方的吞吞吐吐,直接催促道。
“我需要把肖先生帶走一段時間,確定ly的事不會被泄露了再把他送回肖家。”
“不用你們擔心,我自然會守好小言,不讓外人知道分毫ly的事。”衛斯年不知對方是敵是友,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把肖言交給對方。
“不是我要擔心,是上麵的人擔心,我隻不過是秘隊的一個隊長而已,ly怎樣,又或者是肖言怎樣都和我無關,我隻是服從上麵的命令而已。”江天攤手以示自己的無辜。
“斯年哥,沒關係的,我願意和江隊長走。”剛剛清醒的肖言道。
“小言你終於醒了,感覺怎麼樣?”衛斯年突然聽見身後的聲音又驚又喜的轉身彎腰看著床上的肖言。
“斯年哥我沒事,你不要太擔心。江隊長說的很對,如果我被那些彆有用心的人抓住了,那將會有很多人受到牽連,還不如直接跟江隊長回去接受保護的好。”肖言的聲音很清澈,縱是非同常人的江天也由衷的覺得如果能一直聽到對方的聲音也是一種享受。
“但是我不放心。”衛斯年看著與肖渃十分相似的臉怎麼也舍不得讓他人把對方帶走。
“沒事的,我和江隊長走反而安全一些,之前我都能被綁走,現在與ly有關,恐怕想綁我的人又多了許多,無論我們怎麼防備都是敵不過他們的,索性就直接和江隊長走,把安防的事都丟個他們。”肖言為了衛斯年同意認真的分析著利弊。
“衛總,肖先生都同意了你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外麵再安全也沒有國家的防備級彆高吧,況且我把肖先生帶回的是國家秘密部隊的基地,如果在那裡肖先生都能有危險那不是我們這些人都白吃國家這麼多年飯了?”江天附和道。
“小言你確定嗎?”衛斯年再次向肖言確認。
“斯年哥你要相信我的選擇。”
“好,我相信你。”
衛斯年看向江天道“希望江隊長能好好照顧小言,如果小言有什麼問題還麻煩江隊長及時聯係我。”衛斯年
“衛總放心。”江天站起來和衛斯年握了一下手,二人一起來到床邊把肖言能擋住的地方都擋好,又給他戴了一個口罩才一起把他往門外推。
“衛總!”餘郝和許願異口同聲道。
“沒事,江隊長是公家的人,綁架小言的人是一個國際慣犯,小言身為受害者和證人需要接受軍方保護,等案子過了小言
為了把肖言已被軍方保護的消息放出去,讓那些打著肖言念頭的人都死心。
“衛總小言他還沒有醒嗎?”餘郝知道馬上要與肖言分開,或許還要又很長時間才能見麵,心裡十分不舍,希望能和肖言說幾句話再分開。
“小言還沒有醒,如果你有什麼話想對他說的話可以等他醒過來後和他通過手機聯係。”衛斯年知道餘郝想和肖言說話,但是肖言才被搶救回來,又被注射了安定劑,若是現在就醒了過來必然會引起他人的懷疑,隻能讓肖言繼續裝昏迷。
江天遞給餘郝一支鋼筆形狀的錄音筆道“餘先生有什麼想說的還是趁早拿著這個錄音筆說吧,肖先生進了基地後是不能使用手機的。”
“謝謝。”餘郝拿著錄音筆到了角落裡錄了幾句話,然後回到肖言的病床邊。
餘郝把手伸進肖言的被窩內摸索著找到肖言的手,在被窩內握了一下他的手然後又把錄音筆放到了肖言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