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言被帶走後一直轉了幾個地方才到了一個深山老林。
肖言看著一望無際的山林對著江天道“為了送我來這麼一個偏遠的地方你們還需要換幾個地方,躲這躲那的,你們的戲也太過了吧。”
江天看著眼前的宅子也是有些不可思議“我也沒想到上麵會讓我帶你來這個地方啊,剛開始確實是讓我帶你回基地來著,然後又一次一次的改地址,這裡我也是第一次來。”
“你確定你們是要保護我,而不是要綁架我,然後撕票?”肖言故作驚恐。
“還說我們戲過了,我看你才戲過了。不愧是影帝的人,這演技就是不一般。要是想撕票會把另外兩個兄弟留在外麵,就我一個人送你進來嗎?”江天翻著白眼無比嫌棄的道。
“知道就好,不要那天被我的演技給驚豔到了就好。”肖言一邊和江天互損,一邊看著山林的某一處。
正在二人互損的時候,肖言看著的山林處走出了一個人。
穿著迷彩軍裝的男人來到二人的麵前,“你就是肖言吧,請跟我來,送人的可以回去複命了。”男人說完便轉身向山裡走,也不管肖言是否跟上來。
江天本來想說對方太豪橫,不懂禮貌,但是想著可能是事情較為嚴密所以才不能與他人多說,便轉身離開了。
肖言跟在男人的身後走了許久才來到一個古宅前,男人把他帶到門口敲了門便離開了,過了一分鐘左右,一個老頭打開門看了一眼肖言道“進來吧。”
肖言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天空,然後十分不舍的跟著老頭進了院子。
但是當他剛進院子便昏倒在地,在他倒地不醒後院子裡立刻跑出幾個黑衣人把他抬到了古宅下一個猶如實驗室一般的地下室內,並且用鐵鏈把他的手腳都鎖了起來。
肖言清醒的時候隻看見自己被綁在了一張床上,身旁的各類檢測儀一直“滴,滴。”的響著,左右兩雙手都被插上了針頭,鮮紅的血一點一點的流進了裝血的袋子裡。
“你醒了,不要怕,我們隻是想要一點你的血而已,不會傷害你的。”之前那個在院子裡的老頭站在床前看著血袋裡的血露出滿意的笑容。
“你們根本就不是軍方的人吧。”肖言淡淡的道。
“是也不是,外麵一直認為我是,但是我不是。”老頭打開第一個袋子的止流閥,讓剩下的血都流進了第二個袋子之中。
“你們也真夠貪心的,一個人的極限也就是一千毫升,你這都有八九百了吧,也不怕我一下死了你們就白費了這麼多心機了。”言冷笑道。
“你用過ly的藥,而且他們當時好像給你用的還是最好的,分量也不低。現在不要說一千毫升,就算是兩千毫升也沒有問題。”老頭說話期間並未看一眼肖言,隻是猶如一個吸血鬼一般的看著血袋裡越來越多的血,
“綁架的也是你們吧。你們知道ly的人想要斯年哥的骨頭作為交換,於是你們就想綁架我姐來威脅他,但是你們一直都綁不了我姐,就隻好拿我下手,想著斯年哥也會為了我去和ly的人交換,這樣你們就可以把我弄到手當免費的造血機,好滿足你們變態的欲望。”肖言平靜的說著一切,就好像他知道所有的東西一樣。
“看來你知道的還蠻多的嘛,看來你過世的父母把什麼都告訴你了。”老頭聽了肖言的話也不急不惱,隻是直起了腰開始打量著床上的肖言。
肖言並未承認也未否認老頭的話,隻是道“你們背後的人是誰?我想見他。”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你認為就憑你也可以見我們老板嗎?”老頭嘲笑著道。
“你不試一下怎麼會知道他願不願意見我?”肖言拿出餘郝之前塞給他的錄音筆遞給老頭。
“你把這個錄音筆給你的老板,告述他我想見他。”
“我憑什麼要幫你?”老頭接過錄音筆道。
“就憑我知道ly更多的你不知道的東西。如果你想你的實驗有突破的話最好原封不動的把東西交到他的手裡。”肖言微笑著看著老頭,就如一個殺手一般。
老頭聽到實驗突破便把錄音筆放到了白大褂的口袋裡,然後轉身離開了實驗室。
老頭離開後肖言看著實驗室裡的一切,回想著自己與姐姐小時候玩耍的樣子,他不知道將來發生的一切是否會發生變化,但是無論如何他都不後悔自己的選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