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但我還是不同意。”
“若你肯,耀明令你拿走,若你不肯,耀明令我絕不可能給你,畢竟這王器本也就是……”
“我肯我肯。”
……
場間一陣無語,就連話說到一半老燕王都被水寒的反差給驚到了。
這小子,故意的吧。
……
夜空晴朗,水寒走在廊道,此時的他嘴上掛著笑,腰間符牌裡收著耀明令,右手無名指上也多出來一枚戒指,戒指是老燕王給他的,據說是結義殿統領的象征,結義殿部眾,見此戒無有不從,同樣的,如果水寒沒戴,那他便不算是結義殿的統領,換言之,結義殿任何人殺了他都無罪。
水寒聽了老燕王的題型,決定這輩子和這枚戒指焊死在一起。
此時,借著王宮廊道邊明亮的燭火,水寒開始審視起這枚戒指。
這是一枚玉戒,雖然是玉戒,但這玉可以說是傷痕累累,色澤暗淡,已經幾乎看不出玉的質感,似乎是曾經被人故意滑刻過一般。
除了劃痕之外,這戒指上麵沒有任何的花紋,圖案或者是鑲嵌,有的,隻是接近於黑色的玉色以及一道道深刻的傷痕。
水寒不由想起了這戒指的名字:夜。
還真是契合。
收拾起心情,水寒再次大步向前。
……
“去做什麼了?”
日初看著一回到酒席就繼續胡吃海喝的水寒,問道。
水寒嘴上不停,邊吃邊和日初講述剛剛發生的事情。
其他人跟著聽,聽得是心驚肉跳,不可思議。
日初聽完卻隻是莞爾一笑。
“日初笑什麼?”
水寒疑惑。
“隻是覺得水寒你當上統領之後,好像也沒什麼變化嘛。”
水寒停止嚼動,愣了一愣,看向周圍桌那些大官們吃飯斯斯文文的樣子,隨即又看了看自己手中吃了一半的雞腿,然後,把另一半也給吞了進去。
他舔著油光鋥亮的手指笑道:
“那不然呢?”
眾人,更加驚奇。
他們似乎是在看一個陌生的字眼,它存在,行文也用得到,但你不認識,更不能理解。
而日初,笑得更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