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衡抬頭對沃啦說“好呀,你帶路吧,怎麼走?”
隻見沃拉微微一笑,說“你們牽著我的手,我帶你們去”
我對度衡說“你看,還得牽吧”
正說著,我伸手過去準備牽上,依然被度橫阻撓,再一次把我的手拉了回來,背身將我裹挾在他控製的範圍裡,然後轉身對沃拉說
“是不牽手就走不出這片地方麼?不好意思,我們中國禮儀之邦,彆人家的老婆其他男人不許碰。”
聽見他的這個言辭,直接導致我暴跳如雷了起來,衝他大喊
“度衡,我什麼時候是你老婆了?你神經病吧!”
“那我先替你未來的老公看著點,省得以後見你這浪!”
“浪?我什麼時候浪了?有病!”
“這一會兒功夫已經抱兩個外星男人了,還說不浪!”
“我……”簡直無語,我不理他,隻好回頭對沃拉說“不好意思,你走前麵帶路吧”
“嗬嗬,老婆是什麼意思?”
我發現了,沃拉和n最大的不同點,他永遠是笑臉盈盈的,不像n那樣很難得看見他的表情有什麼變化。
度衡說“沒什麼意思,就是我牽她,你牽我的意思”
說著他伸出右手遞給沃拉,沃拉頓了頓,伸手拉上了他的手,於是就這樣我們兩個,由沃拉領著,向前進行。
走著走著,我們身邊的景物瞬間換移,是一個巷子,對我記起來了,是上次我們遇到‘僵屍’圍攻時候的巷子,這時候我才注意到,巷子兩邊的街牆布滿了蜘蛛網和龜裂的牆皮,上麵斑斑駁駁的水漬滲透在灰暗的牆麵上,勾勒出一幅幅的仿佛是人臉的模樣,牆沿上的黑色瓦礫菱角分明的紮在上麵,像極用的劣質手術刀拉出的皮膚裂口結出的血痂。
我為什麼會想到手術刀呢?最近總是想起有關手術的場麵,還有這一刻感覺自己像極了一名醫生,像是要走向通往手術室的房間。
突然,兩邊牆麵上的人臉水漬從牆上突顯了出來,由開始的牆皮臉進而掉出來一個人,兩個人,三個人。
度橫瞬間甩掉沃拉的牽手,將我拉到他的身後,對他說“我就知道你有問題,說吧,帶我們來這裡作甚?”
“嗬嗬……”沃拉的招牌笑臉“不要害怕,這些都是異體,不會傷害你們的。來來來,我們繼續走”
沃拉說著又要來牽我,度衡瞬間在他手上紮實的上了幾十針,然後拉我在一旁“是剛才的針是沒紮過癮是麼?”
沃拉,舉起他被紮的右手放在自己的笑臉跟前左手將針一根一根的拔掉,麵帶笑容的說“我是來救你們的,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我不知道你出於什麼目的,總之,彆給我弄花樣”度衡一改往日的嘻哈,麵色冷峻。
“度衡,他是來救我們的,上次也是在這裡就是他帶我出去的,你不該這樣對人家”我對沃拉深信不疑,沒道理上次救人,這次就要害人呀。
“婦人之仁,懂啥!是個男人就相信!”度衡的話很是讓人惱怒,自認自己是一個非常尊重傳統禮教的女子,生活上也夠檢點,就這幾個月身邊也沒男人,怎麼會給他這樣的印象,他的話聽得我火冒三丈。
“我什麼時候是男人就相信了,上次沃拉也是在這裡救下的我,如果說人家對我們有壞心,為什麼上次不壞,這次害人?都沒有道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