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也是端坐好了,聚精會神的聽起來,對於李雲,劉徹有種很親切的感覺,記得初次見他,便從他眼中讀到了忠誠二字,劉徹第六感很靈,從李雲的眼神中,他感覺此人對自己絕對的忠誠,甚至還些盲目的崇拜。
後來又在與這李雲交談中,對他那些奇思怪想很感興趣。這次又有李雲的事情可聽,太子自然不會放過這機會,再說了,李雲還是他推薦的,若是李雲做的好了,自然是往他太子的臉上貼金。
曹壽行了個禮繼續道“李雲曾與臣言,天下之事不外乎一個利字,又言‘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利之所在,即使殺父之仇也可不顧,故臣下治理地方,需導民之利,使民皆可得利,而那些商人之所以同意捐款,原因就在於,李雲答應將那些渠道的名字以捐獻者命名,還將報請朝廷,為其請得嘉獎,彼商人好名,又有利可圖,利之所在,千金已是不惜,而陛下卻僅僅隻需要付出一道微不足道的嘉獎令,如此民得利,商得利,朝廷得利!”
話未說完,天子已拍手讚道“妙策也!”
曹壽接著道“此李雲更還說動那些商人,減免了大量的田租,臣以為越明年,臨邛大治可期!”
天子臉色更加的紅潤起來,他自小在孝文皇帝的教育下長大,自然聽說過民間的疾苦,平日聞民間有人無食,他都會自責一番。
現在聽說,一直以來被稱為毒瘤的臨邛也有大治的趨向,心情自然大好。
曹壽從懷中取出李雲給他的那份奏折遞上去,恭敬的道“陛下,此李雲所奏之折,懇請陛下禦覽!”
天子接過奏折,看了看,上麵的油漆並未鬆動,就知道這份東西連曹壽也未看過。
便拆開來,閱讀起來。
“臣臨邛縣令李雲於臨邛要服之遠,遙望長安,恭祝陛下,威德震懾四海”標準的奏章開頭。
再讀下去卻是耳目一新,再難放下。
“臣竊以為,天下之事無非有三,其一,農耕,其二,兵甲,其三商賈也。農者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為陛下耕作田地,交納賦稅者,此國之根本,當全力扶持,不可使農無其田,不可使民無居所”
“其兵甲者,陛下之劍也,天下百姓之所庇護者。而百姓陛下之犁也,陛下的劍存在的價值就在於庇護百姓黎民,為陛下的犁獲取土地,此誠千古之變真理!”
“商賈者,世皆以為其禍害甚於利,然臣不以為然,何也?商者,陛下之車馬也,往來於四方,馳牝於天下,流通商貨也,前人之所以懼者,因是無可管轄,然今天下承平,陛下可立一法,與天下商賈約之,如此即可免商賈之弊,又可為陛下偉業建功,何樂而不為?”
天子一口氣讀完,雖然這其中有許多地方說的有些不現實,但是卻著實說到天子心坎中去了,特彆是關於軍隊那一段。天子與他父親孝文皇帝一樣,都是屬於表麵文靜,內心好動之人。
他們又何嘗不想親自指揮大軍掃平匈奴,想當年孝文皇帝穿著軍裝,在禁宮中演練士卒,為的就是想要洗那高皇帝白登山之圍的恥辱!
若不是多方考慮之下,那時帝國遠未做好準備,否則孝文皇帝便真的揮軍北上了!
天子幾乎完全繼承了孝文皇帝的性格,他內心很想與匈奴一戰,但是他的情況與孝文皇帝一般,帝國內部才剛剛平靜,諸侯國依然有著強大的實力,在沒有消除諸侯對中央政權的威脅之前,他不敢也不能冒這個風險,以國運作賭博。
天子看了看年少的太子將奏折給他,對曹壽道“那李雲還說了什麼?”
曹壽想了想答道“臣曾問那李雲有何理想,陛下您猜他是如何回答的?”
天子好奇的問道“哦,他是如何回答的?”
曹壽道“李雲說道。起初他隻想平淡的過完這一世”
天子笑著打斷道“平淡?他這個人,會平淡嗎?會甘心平淡嗎?平陽侯還是接著說吧!”
曹壽點頭道“但是現在他的理想卻是很有意思,他說他現在的理想便是,行在路上,行人皆以大漢子民為榮,九服之內有敢犯我大漢天威者,其雖遠在天涯海角,亦必誅之!”
天子楞了,太子也楞了,這個理想的確是太和他們胃口了,天子玩味著那句“有敢犯我大漢天威者,其隨遠在天涯海角,亦必誅之!”良久才撫掌大讚一聲“好!”
太子也得意的笑了起來。心中自是浮想連連。
天子又問道“那平陽侯可曾與那李雲說了明年之事?”
曹壽尷尬的笑了笑道“還未,臣想待明年再給他一個驚喜!”
天子還未開口,太子已跳了起來道“平陽侯怎如此糊塗!”
天子也讚同的點頭道“是啊,如此好的佳婿,下手若是不夠快,朕怕有人捷足先登!”
曹壽抹抹額頭,搖頭道“陛下請放心,臣在那臨邛所見,此李雲尚未與其他女子相識,現在距春開不過數月,臣料他人下手,怎麼也快不過陛下,陛下就無須擔心了!”
好困,昨天晚上沒睡好,今天起早了5555555
小七發現偶寫感情的東西還不行,今天開頭那麼點字寫了小七幾個小時,還是一無所得,靠
偶要去泡個美女找找靈感才行鳥,初戀是四年前的事情,唉,時間過滴太久,已經忘記鳥戀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