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陵強忍住心中地驚訝,依然巍自不動的道“李大人,您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李雲輕輕的瞥了劉陵一眼,很輕易的就發現了她那美麗的嘴角肌肉正在輕輕的顫抖著。眼神有些驚訝。他知道,劉陵不過是在做最後地掙紮,因此他站起來輕輕笑道“富貴如煙雲,功名似浮華,縱使您的父王成功了,大漢國也崩潰了,到時候匈奴大軍長驅直入,遍地白骨,據在下所知,匈奴人最是喜歡割下人的頭顱。製作酒器,他們部族中勇士的評定標準不是力氣多大,而是誰家門前掛放的頭骨多少,難道郡主和您的父王希望全大漢的子民的頭顱被他人割下做勇武的炫耀品?”
李雲從懷中將自己寫的那個關於國家,民族之間定義地小冊子取出來,遞給劉陵。道“下官希望郡主在看完這個小冊子後將此物送與王爺觀摩,假如王爺依然沒有所悟,那麼……“
李雲說完,長長的抽一口氣,轉身離去,留下依然在那裡驚呆著的劉陵,那小冊子從劉陵手中劃落到地上,在皎潔的月光下。書中開篇的那行顯目的字格外觸目“天下興亡,匹夫有責!”
……………………
相同地一個夜晚,距離著臨邛數百公裡之外的平陽縣。平陽侯府的一個小廂中,衛青和他的姐姐衛子夫在門外焦急的跺著步。弟弟衛步廣則和母親衛溫在一邊祈禱著上天。
因為今天衛青的姐姐,衛少兒已到了臨盆之日。可恨的是孩子的父親霍仲儒卻好像絲毫也不關心地跑去喝酒了。
衛青雖然氣憤,但也無計可施,畢竟霍仲儒大小是個衙役,身份比起他們這一家不知道榮耀多少,衛青緊緊的纂著拳頭,他可以想象,當年他母親產下他的時候。他那該死的父親在乾什麼?而他母親地心又碎成什麼樣子了。
衛青發誓,這輩子他一定要帶著他的家族爭出一口氣來,他一定要做出一番成績來。
本來這一切衛青根本不敢想象,可是侯爺告訴他,當年秦國的宰相也當過奴隸,齊國的管子曾是囚徒,而秦國另一名名將白起更是平民出身,一代兵法大家吳起出身也好不到哪裡去。
可是這些人全部都名垂青史,掌一國之興衰。
衛青相信,這些人可以做到的,他也一定能,為了讓他的子孫不再被人歧視,為了他的親人不再被人看不起,為了他這尚未出世的外孫不被人看扁,他發誓他會用他的雙手努力做到這一切,然後再狠狠的去嘲笑那些現在無視他這一家的人。
衛子夫捂著小臉,漂亮的臉蛋上儘是淚珠,她在這平陽侯府姿色絕對是上上之選,所以她平時的待遇很好,而且她很好學,跳起舞來並不比他人差,可是今天見到姐姐的樣子,她已猜想到她未來的結局,少女最後的幻想在現實麵前剝落,再沒有比這個更令她痛苦的事情。
可是大漢人永遠不會向命運屈服,她也一樣,絕不會向命運屈服。
“啊!…………”一聲響亮的嬰兒的諦聲劃破這夜空的寂靜。
衛青和弟弟衛步廣相視一眼,雙雙張開肩膀擁抱到一起,高興的道“生啦!生啦!”
衛步廣更誇張的跳著道“我當舅舅啦,我當舅舅啦!”
不是大漢國的人,根本不會知道這時代女子的第一胎是何等的艱險,通常孕婦和新生兒的死亡率一半以上,母子平安的事倒隻能說明是命運的眷顧。
衛子夫迅速的衝到門前,和母親一起欣喜而焦躁的問著推開房門的老婆婆“張嬸,怎麼樣?”
張嬸和衛溫是多年的好朋友,她慈和的笑了笑,道“恭喜啊,母子平安,孩子很可愛,是一個大胖小子!”
完不久,同一複入房中,衛家大小立刻急急的進去,隻見躺在塌上的衛少兒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
衛青輕輕的抱起姐姐的孩子,充滿感動的道“上天保佑,這孩子真是可愛!”
張嬸道“這孩子是很可愛,對了,你們還沒給他取名字吧,快點取個吉祥點的名字,好讓他健康成長,平平安安!”
衛青點點頭,略一沉思回想起小時候那些夥伴生病時的情況,他打了個冷戰,他絕不希望自己的親人也遇到任何病痛的折磨“就叫他去病吧,但願他這一輩子無病無災,有病自去!”
這時候的衛青絕沒有想到他取的這個名字在十七年後大放異彩,成功的超越秦將白起成為曆史上的第一名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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