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琛陸晚晚!
一方麵,是因為他再也得不到陸晚晚了。
另一方麵,如果當年沒有陸晚晚的那一刺,臣兒已經被隱藏在樹林裡的特種兵瞄準,崩得腦袋開花了。
潛意識在不斷地刺激臣兒,他的這條命是陸晚晚救的,而他卻害得陸晚晚跌落山崖。
也許每一個午夜夢回,臣兒都在後悔為什麼沒能抓住陸晚晚的手吧?
當這個念頭,伴隨著臣兒走過六年,足以成為執念。
如果當年,陸晚晚被臣兒順利擄走,或許如今會活成一滴蚊子血。
可陸晚晚卻死了,反倒成了臣兒的白月光。
而如今,那一道被烏雲遮蔽的皎白月光,重現於人間,試問臣兒如何能不去追逐?
莊靜不知道,如果有一天,臣兒真的能將陸晚晚攢進手心,肆意玩弄的話,他會不會膩?
如果膩了的話,臣兒可以殺掉她,從執念中解脫出來。
如果沒膩的話,那莊靜反而要擔心了。
一個魔鬼,一旦動了真情,那他也就和凡人沒區彆了。
所以,莊靜隻能勸他,按耐住自己的衝動,先從除掉厲景琛開始,而不是執著於陸晚晚,把自己搞暴露了。
臣兒,你約了陸晚晚吃飯啊?
時遇心情不錯的嗯了聲。
莊靜輕聲勸道那你小心點,千萬彆沾酒,免得說錯話。
我知道。一頓過後,時遇的目光如芒刺般紮向她該注意的人是你,要我說多少遍才能記住,我不是你的臣兒?
莊靜愣了下後,難堪的改口道對不起,時先生,我以後不會了。
時遇收回了目光最好如此。
同一時間,傅氏公司。
小助理在看到陸晚晚時,有些吃驚陸姐,你這麼快就回來啦?
陸晚晚笑了下對啊,送完東西了,可不得回來嗎?
助理奇怪道你給時先生送回了那麼值錢的古董,他就沒有招待你一番?
沒有哦。陸晚晚沒說的是,她不僅沒見著時遇,還被時遇的保安攔在了彆墅外,可以說一點麵子都不給。
不過,聽剛才時遇在電話裡的語氣,他對那個保安做的事一無所知,那她自然不會去記時遇的仇。
小助理嘟囔道時先生怎麼這樣啊?陸姐親自給他送東西,他居然連點好處都不給。
陸晚晚哭笑不得道彆埋怨了,時先生剛才打電話說會請我吃飯,這可以了吧?
嗯,這還行!陸姐辛苦了,我去給你倒杯茶。
小助理轉身去了茶水間,陸晚晚則走進了辦公室。
就在這時,陸晚晚的手機響了起來。
陸晚晚拿出手機一看,發現是一個陌生號碼,便在接聽後,說道你好,請問你是?
不會吧,弟妹你居然沒存我的手機號?
陸晚晚微微一愣,心想會叫她弟妹的隻有魏玉了。
對於這個稱謂,雖然她幾次三番的糾正過,但魏玉卻鐵了心要這麼叫。
想到魏玉昨晚的無私奉獻,陸晚晚不禁說道不好意思,我待會兒存。
好!魏玉滿意的笑了下後,正色道晚晚,我打電話給你,是想問你能過來景琛這邊一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