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看到了。
可是,時間不對,地點也不對。
下一秒,厲景琛忽然將俊臉貼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認真的聆聽起來。
陸晚晚低下頭,神情複雜的看著他道它才7周大,聽不出胎動的。
是嗎?厲景琛好奇的問那什麼時候才能聽到?
陸晚晚被他的話分散了注意力,下意識的回答道我懷安安滿4個月的時候,才聽到的。
誰聽到的?
想到傅朔也會像他一樣去聽胎兒的動靜,厲景琛強忍著醋意,問道。
陸晚晚道醫生。
厲景琛點點頭後,又緊繃著嗓音說道你居然懷著身孕去爬不周山,那可有1千多米高!
陸晚晚也沒想到會是這樣,那天傍晚她和傅朔他們爬到山頂上後,就覺得小腹有些墜痛,但她以為是月經來了,所以沒怎麼放在心上。
在又摸又貼了好一會兒後,厲景琛這才稍稍滿足的坐回原位,一雙利眸仍然盯著陸晚晚的肚子看。
陸晚晚下意識的攏了攏外套。
厲景琛捕捉到她保護性的小動作後,忽然問道晚晚,你不會打掉我們的孩子的,對吧?
陸晚晚微微斂眸你怎麼知道我不會這麼做?
厲景琛篤定道我就是知道。
當年在那麼恨他的情況下,她都沒有打掉安安,如今她就更不可能打掉了。
陸晚晚莫名有種被他吃得死死的感覺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上輩子欠你的!
原本她打算在和傅朔離婚後,帶著安安獨自生活一段時間,結果這個孩子的突然出現,卻讓她和厲景琛有了新的牽扯!
厲景琛認真道是我欠你的,老天要我用下半輩子來償還你和孩子。
和陸晚晚不同,厲景琛倒是覺得這個孩子來的很是時候。
否則,晚晚極有可能會把對傅朔的愧疚和感激,變成一道束縛住自己的枷鎖,一輩子走不出傅家。
這個孩子可以時刻提醒晚晚,他厲景琛的存在,讓她潛意識裡將愛情和恩情分開。
翌日清晨。
傅朔睜開眼睛時,第一時間梭巡了眼病房。
見陸晚晚蜷縮在長條沙發上,身上蓋著一條灰色的毯子,毯子的邊緣滑落在地,露出一張有些憔悴的臉來。
他鬆了口氣。
她回來了就好。
下一秒,他自嘲的想,自己現在的要求已經簡單到這種程度了嗎?
不管她去見誰,隻要她回來了就好。
這時,一名護士推開病房,對傅朔說道傅先生,我來給您換藥。
聽到聲音的陸晚晚,立刻醒了過來。
她直起身朝傅朔看去,像平常那樣和他打招呼早上好。
傅朔回眸看向她,薄唇輕顫了下後,說道早上好。
他竟然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朝氣!
是厲景琛帶給她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