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畢,安安抱了一下陸晚晚的腰,轉身找同學彙合去了。
正在搬椅子的同學們,一早就注意到了陸晚晚,見安安朝他們走來,當即問道傅同學,你媽咪怎麼走了?
安安神情自豪,口吻輕快道因為我媽咪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呀!
自從院長奶奶告訴他,媽咪和治療中心的羈絆後,安安便知道,媽咪不應該是他自己一個人的媽咪。
如果,媽咪能帶給更多孩子溫暖和力量的話,那確實比留在這裡陪他看表演更有意義。
在強行壓下失落後,安安搬起椅子,給陸續到達學校的家長們送去。
陸晚晚走的很急,她想過了,去治療中心看完孩子們後,就馬上回來陪安安。
這一刻,她恨不得把自己劈成兩半,好顧全兩邊。
偏偏出租車上,陸晚晚還接到了安安班主任的電話。
班主任你好,我是陸晚晚。
班主任親切的詢問道懷安媽媽,聽說您來了又走了,您不看表演了嗎?
陸晚晚眉心一揪,道不好意思,我這邊突然有急事,一定要去處理,懷安就拜托你多照顧了。
班主任遺憾道可惜了,我本來還想找您談一談,懷安最近的狀態。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陸晚晚抑製住讓出租車司機調頭回學校的衝動,道班主任,我們能改天再聊嗎?
那就改天吧,您先忙。
嗯。
陸晚晚和班主任說完再見後,心裡悶悶的,有些不舒坦,不由降下了車窗,讓冷風吹了進來,好讓腦子冷靜下來。
路上,陸晚晚的手機震了下。
她拿起來一看,發現是厲景琛發來的消息
[我半個小時後到。]
陸晚晚忽略了他理所當然的語氣,回複道
[我不在家。]
幾秒後,厲景琛便打來了電話。
陸晚晚剛接起,就聽他涼涼道你們母子倆在外麵浪了一天了,還沒回來?
什麼叫浪了一天?我們是今晚才出來的。
陸晚晚哪裡知道,白天的時候沒人聯係她,全部集中到了晚上,讓她分身乏術。
她今天在家,和安安一起做衛生,中午的時候,安安在廚房裡給她打下手,結果被小龍蝦的鉗子夾到了手,一陣雞飛狗跳後,小家夥非但沒惱,反而還坐在地上開懷大笑。
想到安安天真無邪的笑臉,陸晚晚心裡愈發糾結了我怎麼能讓安安自己一個人呢?
厲景琛施施然的問什麼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