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他們拔出了槍,厲項臣忽然說道“等一下。”
心腹們朝他看來“主子?”
厲項臣接著說道“一次一個,省著點用。”
“是。”
於是,他們給一個女工人綁上了雙倍的炸藥。
女工人試圖反抗,但下一秒就被開槍打死了。
反正屍體也可以利用。
女工人的腦漿噴濺在其餘三名工人的臉上、身上,他們再也抑製不住恐懼的放聲大叫!
當女工人的屍體被踹下車時,淚水順著啞女的眼眶流了下來,她忽然一個暴起,伸長手臂扯住了厲項臣的衣袖。
厲項臣回過頭來,啞女趕緊比劃道——
[時先生,您的手下瘋了!!!請您快點阻止他們!!!]
見她到了這個時候,還在向他求救,厲項臣忽然伸手,撫摸了下啞女那雙淚蒙蒙的碧藍色眼睛,接著用她聽得懂的語言說道——
“蠢貨,是我讓他們這麼做的。”
下一秒,被啞女護在懷裡的弟弟,被人用力扯出,她下意識的用雙手摟住弟弟,一邊流淚一邊搖頭!
回答她的,是冰冷的槍口。
厲項臣這時說道“彆都殺了,給我留一個當人質。”
於是啞女被留下。
她的弟弟則被綁上炸藥,在一處拐彎處,被無情的丟下了車。
夜色很黑,但爆炸產生的亮度卻足以讓啞女看清楚她弟弟的死狀。
她尚且年幼的弟弟,宛如一團不可名狀之物,附著在身後的車子上,道路兩旁的青石上,樹林裡,小溪中……
而建在郊外的z國機場,就在兩公裡外。
……
“操!”
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女人被炸的四分五裂時,柏飛就已經怒火中燒了。
更彆提他們的車子在經過拐角處時,車燈照到了一個趴在地上,渾身綁滿炸藥的小男孩了!
他們知道自己救不了他,果然下一秒,小男孩就被炸的粉碎。
連帶著炸毀了他們最前麵的一輛車!
柏飛趕緊讓人下去救援,自己則飆車般的追了上去!
“老大慢點!”
誰也不知道,前麵的悍馬上還有多少人肉炸彈,柏飛這開車速度,萬一逼得太緊,那跟送人頭沒什麼分彆。
不久之後——
透過後視鏡,厲項臣的心腹看到了不斷逼近的追兵,頓時警鈴大作“媽的,還真有不怕死的!”
“沒關係,離機場就剩一公裡了,大不了,再扔一個便是。”
說話間,又一名工人被綁上炸藥,丟下了車。
柏飛一個緊急刹車後,拿起副駕駛座的火箭筒,瞄準,發射!
他原本還想活捉厲項臣,好好折磨一番再說,奈何這個畜牲連十三四歲的小孩都不放過!
既然如此,他現在就送對方下地獄——
柏飛主意一定,破甲彈頃刻劃破夜空,炸翻了前方的一輛軍用悍馬。
但很可惜,厲項臣不在這輛車上。
好在這裡是郊區,居民本就稀少,再加上z國經濟不發達,所以機場附近沒有酒店,甚至沒有一家上檔次的飯店,因此沒有造成無辜的傷亡。
而厲項臣的心腹正欣喜道——
“主子,您看,機場的入口就在前麵!”
“我們送您到門口後,會拚儘全力,阻止追兵的!”
說著,他們推了一把啞女,她衣著淩亂,上半身仿佛寬了一圈。
“這個女人的衣服裡已經被我們綁了炸藥,既是人質,也是武器,相信以主子在z國的聲望,一定可以躲過地勤的搜身!”
“主子一路小心,我們……就不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