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你們是不是串通好誣陷清寧的?”羅氏怒瞪著眼睛說道。
聞言,盛小侯爺笑了,笑的極度陰狠可怖:“小爺想殺人向來都是隨心所欲,何必費儘心思去陷害呢?”
這下羅氏不由變了臉色,囁嚅了一下微顫的唇瓣,到底是閉上了嘴。
“盛小侯爺可是對清寧因愛生恨了?”墨清寧含著一雙水眸,可憐兮兮的望著她。
她記得有段時間盛景塵可是揚言說喜歡她的,如今聯合墨念初無非就是怪她當初拒絕了他,隻要她稍微說兩句軟話,想來自是可以化險為夷。
盛景塵端詳了她半晌,一個沒忍住,噗嗤笑了起來:“照你這麼說,小爺不得天天對醉夢樓裡的姑娘們因愛生恨啊?”
這下,沈清柚沒忍住,未免笑出聲來,她趕忙垂著頭抬手捂住了嘴巴。沒想到盛景塵這臭小子嘴巴那麼毒,這一句話擺明拿墨清寧當醉夢樓裡的姑娘了。
墨清寧的臉色一下子變成豬肝色,她咬牙切齒的垂斂眸光,一雙手憤怒的緊攥在一起。
“請老夫人還念初一個公道。”沈清柚將頭伏低,正聲說道。
搖曳的燭光忽明忽滅,讓人瞧不清墨老夫人臉上的神色,最終迫於盛景塵跟沈清柚的步步緊逼,墨老夫人終是讓家法伺候,祠堂思過三日。
這個結果到底是讓人滿意的,沈清柚望著羅氏母女那能吃了她的眼神,嘴角漸漸地綻開了一抹譏誚的笑意。
雲煙閣。
見沈清柚回來,綠繡便將清點好的單子遞給了她。
她大致的掃了一眼單子:“沒少什麼吧?”
綠繡被她的眼神盯的有些發悚,垂著頭,怯怯的說:“一樣不少。”
照綠繡的性子不少才怪,索性她今日心情好,也就懶得跟她計較了,作勢將單子放進懷中,便揮手讓她下去歇著。
回到自己房中的綠繡心下鬆了一口氣,悄悄的從袖中拿出一支金簪,得意的笑了起來。
若是綠繡知道這金簪是沈清柚從腐屍身上拿下來的,並且會成為她的催命符,恐怕她就不會如此得意了。
沈清柚剛覺口渴斟了一盞茶,未等她抬起,茶盞便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端走了。
“這茶不錯。”盛景塵笑眯眯的砸吧著嘴?。
她瞪了他一眼?,作勢便將茶壺扔在了桌上,彆過身,?一副不想見到他的樣子。
這都大晚上了,她實在不知道他會去而複返。
“病美人,你不能這樣,小爺剛剛可是幫了你。”盛小侯爺委屈極了,端著茶盞不知如何是好。
“一碼歸一碼,你搶了我的茶。”她還是不看他。
盛小侯爺撇了撇嘴,當即乖巧的斟了一盞茶:“病美人,喝茶。”
她緊抿著唇瓣忍不住的笑了笑,轉過身來時,?卻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默不作聲的接過了他斟的茶。
“病美人,你要不要當侯爺夫人,小爺天天伺候你。”
逮著機會,盛小侯爺就開始推銷自己。
她權當沒聽見的打了個哈欠:“我困了,要睡覺。”
“睡覺啊!發展的太快了吧!不過我也不介意。”盛小侯爺羞澀的彆過身子,一雙手揪著衣角。
一看她就知道他想歪了,她站起身來惡狠狠的揪著他的耳朵:“你想什麼呢?我要睡覺了,意思是你趕緊給我滾。”
他委屈的揉著被她揪紅的耳朵,奶聲奶氣的哦了一聲。
病美人好凶啊!
受了委屈的盛小侯爺出了雲煙閣當即去把剛剛的彪漢又又又又暴揍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