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某下屬還是忍不住問道。
蕭成鈺將信件放了回去,淡聲道:“她免不了要去鹹陽一趟。”
她自然是沈清柚……
這一點,不消問,雲崢自能一舉會意,從孟拂的口中,?他倒是知道一星半點的。
世子妃不可避免的前往鹹陽,無非就是姓白的那小子要回長安參加科舉,世子妃得去與他接應。
隻是到時候世子妃去了鹹陽,又要與自家主子分彆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姓白的那小子對自家世子妃似乎也有點意思……
他還真是為自家主子操碎了心。
思及此,他不知不覺的將自己的所想說了出來。
隻見後者緊抿著削薄的唇瓣,眸光深沉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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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番幾日的細雨總算歇了下來,厚重的雲層被日光刺破,為九州大地披上了一層光輝。
此時的墨院卻是一片霧靄不散。
“玉兒,錢掌櫃所言是否屬實?”穆氏麵色微冷的問道。
蕭冰玉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
“句句屬實。”
近來幾日他們手底下店鋪的生意突然一落千丈,其中的意興酒坊與他們作對也就罷了,就連長安幾家在綢緞、茶葉、玉器方麵小有名氣的店鋪也開始針對著他們起來。
事出蹊蹺,必然是有人在背後動手腳,除了墨念初那賤人,她實在是不知道還有誰。
“母親,定然是墨念初那賤人在背後搗鬼。”
穆氏麵露遲凝之色:“她有這麼大的本事?”
蕭冰玉陰陽怪氣的笑了笑,頗為輕蔑的道:“那賤人貫是個水性楊花的主,這私底下不知跟多少男人勾搭在一起了,這也不過是吹吹枕邊風的事。”
這一板一眼的篤定,就好似真的親眼所見一般。
“玉兒,你的意思是墨念初與人有染?”
回想起前幾日墨清寧與自己說的話,蕭冰玉的嘴角勾弄著一抹輕嘲說道:“墨清寧同她一樣姓墨,從她口中得來的,就算是有偏差,卻也是八九不離十。”
穆氏心頭一喜:“若是找到這賤人與人有染的證據,那如今的一切,不就迎刃而解了嗎?”
蕭冰玉不可置否的笑道:“若是祖父知道他的好孫媳是這麼一副放蕩的模樣,定然不會在放任掌家之權給她的。”
“玉兒,事不宜遲,你趕緊往蘭院去一趟,從墨清寧哪裡在探探口風。”
“女兒這就過去,母親放心便是。”
與此同時,蘭院。
“彆這麼心急嘛!”?香肩半露的女子嬌笑著推了一下急不可耐的男子。
女子的欲拒還迎,讓男子越發的亢奮起來,放置女子細軟腰身處的大手不由自主的遊移起來。
“春宵一刻值千金。”
耳畔縈繞著男子微重的呼吸聲,女子微仰著頭,容色嫵媚。
恰逢此時,院外響起了婢女蘭兒的聲音:“大小姐來了。”
聞言,屋中正欲苟且的二人瞬間清醒了過來,墨清寧猛然推開身上的男子,作勢將半褪的衣衫的拉了起來。
“趕快躲起來。”
男子麵色微沉,撿起地上的衣衫,連忙躲到了櫃中。
“二嫂嫂。”
墨清寧看了一眼沉穩不動的櫃子,暗暗吐了一口濁氣,撫了撫發髻,一番整理後,她故作方才睡醒的模樣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