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新生是為木。”蕭成鈺淡聲說道。
她看了他一眼,笑道:“不錯。”
說完,她忽然覺得心口猛的刺痛了一下,那個位置更是一陣火熱。仿似被火灼了一般。
“嘶”她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緊張的看向了她:“怎麼了?”
“疼。?”那股子刺痛簡直鑽心,繞是堅韌如她,也不禁疼的難以忍受。
他遂著她的動作看去,停在了她的捂著的心口之上。
當他想要去查看時,她卻是忽然按住了他的手。
“又不疼了。”
他的眉頭幾不可見的皺了一下,心下仍舊有些不放心:“確定一下。”
聞言,她輕抿了一下唇瓣,旋即小心的撩開了衣衫,隻是那白皙的皮膚上卻是不見絲毫的異樣。
見狀,蕭成鈺方才放下了心,可就在衣衫重新落下來之際,那皮膚之下仿佛有一根細針大小的蟲子蠕動了一下。
夜色漸深,與蕭成鈺溫存閒談了一陣,聽著屋外的寒風呼嘯中,沈清柚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天光方才破雲,九月州便被一個消息炸開了鍋,墨家那位被稱之為天才的墨家二小姐死了。
花家。
玲瓏斟了一盞茶推到了紅衣男子的身前:“尊主說葉小七能有這個本事殺了墨小小嗎?”
司北辰的嘴角勾勒著一抹陰邪到極致的弧度,不疾不徐的說道:“那小東西倒是出人意料。”
玲瓏冷哼了一聲:“如今墨小小已死,尊主的大計恐怕要落空了。”
沒錯,墨小小是他們這邊的人。
司北辰狀似隨意的掃了一眼對麵的玲瓏,眼神陰沉的可怕。
“管好你自己的事。”
聞言,玲瓏的眉頭幾不可見的皺了一下,卻未曾出言反駁,司北辰那陰晴不定的脾性,她斷然不敢輕易去招惹的?。
隻是以她如今義女的身份想要取代花未眠的花家家主之位,似乎有些難度。
且不說花家的那些老頑固,恐怕就連一向對她看重的義母也不會起讓她成為花家家主之位。
思及此,她的眼底掠過了一縷煩躁。
早知如此麻煩,當初她應當費些心思,怎麼著也得成為花家家主。
“前幾日得到了一個消息。”
玲瓏悶了一口茶水,故意賣了個關子。
他舉止優雅的抿了一口茶水,神色懶懶的問道:“什麼?”
“花千葉還活著。”
聞言,司北辰放在手中的茶盞,忽然若有所思起來。
今日的墨家沉浸在一片哀痛之中。
墨小小之死無疑掀起了一陣不小的波瀾,更多的驚訝之後,無疑是感歎,這位原本的墨家家主比墨小小不知厲害多少。
去前院看了一眼,露了個麵之後,沈清柚便回了自個的院子。
這才歇下,伺候在屋外的丫頭卻是興衝衝的跑了進來。
“家主,風家主來了,在院外求見。”
沈清柚斜支著腦袋,眼神微沉,風寒川來她這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