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達了自己不是醫生的意思,但是野人少年依然認定他就能治療,最後都急得哇哇叫。
想了想,自己雖然不會醫術,但是也會一些急救的應急手法,和野人少年走上一趟也罷,畢竟人家對自己的恩情不小。
剛和野人少年動身走出不到幾公裡,要不是薑翊紘機警,兩人就差點落入了捕獵的連環陷阱。
不過即便如此,還是觸動了獵人事先設定好的預警警報機關。一群帶著弓箭的野蠻人嘰裡呱啦地喊著薑翊紘聽不懂的話,團團包圍住了他。
看著這麼多像風景區裡的野人表演裝扮的人出現,薑翊紘先是一陣‘敢情這是在拍電影’的感覺,而後才開始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
二十一世紀,秦嶺雖然有未開發區域,但是絕對不會開放讓進來演戲或者有野人卻沒被發現。這裡仿佛更像亞馬遜叢林以及裡麵的原始部落。
其中一個野人少女惡狠狠地盯著薑翊紘,弓箭正瞄準著他,透露出欲殺之而後快的神情。
不過薑翊紘雖然年輕,卻當過龍組的教官,自身也是兵王實力,心想自己應付這二十來個野人應該是沒問題的。嘴裡輕快地笑道“喲,這演戲演的很像啊,眼神很到位。而且,穿這身獸皮,身材也顯得更加高挑曼妙。”
感受到這群人身上若隱若現的殺氣,這時候他要是真認為是在演戲,那就會成為刺蝟了。這評頭論足本是薑翊紘迷惑對方的行為,內心他已經在計算著該從哪個突破口切入,才能夠快速脫困又不傷害野人少年阿巴。
然而他的這般行為,落在野人少女眼裡,頓時差點氣的冒火,順著薑翊紘的目光才知道他瞄著自己的高聳,羞愧難當,拉著弓的手撤弓趕緊遮了遮胸前,用著薑翊紘聽不懂的語言咬牙切齒說道“給我活捉了他,阿曼要親自剝了他的皮。”
周圍的野人嘰裡呱啦地響應,群情激憤。
阿巴看這陣仗,急地‘阿巴阿巴’地像是和野人少女解釋,還把薑翊紘護在身後。
少女阿曼朝阿巴喝道“我記得你,你應該是辛達部落的那個啞巴,這不關你事。他們這些修士最是可惡的了,你最好不要參合這事,否則我把你射殺了。”
話畢,又朝著薑翊紘輕蔑地說道“你一個大男人的,躲在一個啞巴後麵,真的是你們修士的恥辱。果然是敢做不敢當,我看你這回還能逃哪去。”
薑翊紘聽著這一陣嘰裡咕嚕,完全是雲裡霧裡,但是大概也能看出來了,這個少女和他有仇。
薑翊紘可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得罪的少女和這群野人。莫非是阿巴給自己吃的野果,其實是偷了人家的?否則這群人乾嘛這麼打雞血?
阿巴也是倔,又一直在擺手,大意是他救了薑翊紘,他還要拉著薑翊紘去給族裡的人治病。
薑翊紘看阿巴擺手,還以為真的給自己猜中了,自己間接成了小偷。難怪少女那麼蔑視他。
將阿巴拉回,薑翊紘往前一步,挺胸點頭承認道“果子是我吃的。”
沒有人聽得懂薑翊紘講什麼,卻看得懂薑翊紘這是承認了少女阿曼說的話。
“你以為你將頭發剪了,還假裝說著我們不懂的胡言亂語,就能夠掩蓋你肮臟的靈魂嗎?你個登徒浪子,無恥之徒。”氣急敗壞,少女阿曼這次不顧獸皮遮不住胸前的光景,再次把弓拉了個滿。
阿巴衝上去擋在少女阿曼麵前,就要去搶弓箭。卻給少女阿曼身邊的壯漢一拳擊飛。
這一拳居然還自帶電影特效,仿佛剛剛壯漢的拳頭有若有若無的光暈流轉。
看來還上綱上線了,薑翊紘怒道“賤人,不就吃了你的果子,你就這麼惡毒。”
雖然還是語言不通,但是一聲‘賤人’,卻仿佛是國際通用的,看嘴型和表情就知道這不是好詞,更像是問候語。
“阿姆,拿下這無恥之徒。”少女阿曼朝剛剛那壯漢說道。
被叫做阿姆的,人狠話不多。
一下場就是近身戰。
薑翊紘暗道“來的好。”和爸媽說的國外留學的那幾年,他並沒有去留學,而是機緣巧合得到一套鍛體術,並且快速地成為了兵王。
論近身,渾身遒結的肌肉爆發力,薑翊紘可沒怕過誰。
阿姆欣賞的想法一閃而過,沒想到修士還有堅持鍛體的。
少女阿曼卻恨恨地喊道“阿姆,快惡狠狠地教訓他。”
本以為自己堂堂兵王,對付一個原始部落的人那是輕而易舉,倏一接觸,薑翊紘才發現自己大錯特錯,叫苦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