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匿大陸!
長屋。
諾底本來和阿曼在談話。
執法隊因為薑翊紘是貴客身份,又得了族長公告,所以押著薑翊紘來此聽候。
醫司、樂司、刑司、務司長老陸續都來了,祝司和史司、宰司的三位長老沒來。
最近天象異常,史司長老明孔鎮守星盤,夜觀星象。
祝司長老由布及宰司長老住多也在為祭祀祈福做準備,因此沒來。
老態龍鐘的務司長老嫗婆拄著拐杖,跺地,雙眼似乎要看穿薑翊紘有沒有說謊“小夥子,你說你遇襲,還是遭遇紫階之人?”
薑翊紘嘴角的血跡未乾,正麵回應道“不錯。”
“你可見過那人麵容?”嫗婆追問。
“那人戴著麵具,未曾見過。”
嫗婆厲聲說道“荒唐!”
言下之意,練氣期遭遇紫階之人,還能在對方的襲擊中全身而退,太過荒謬。
刑司長老昊昇開口道“那人為何要置你於死地?”
“他應該沒想讓我死。”薑翊紘應道,他知道巴塔城中,達到紫階的人並不多,基本和自己沒有過節。
反過來說,沒過節就是最大的過節,人人都有嫌疑。
樂司長老貞莎在旁不語,朝醫司長老扁闕看了一眼。扁闕似乎明白她的意思,緩緩點了點頭。
薑翊紘的傷勢是真的。
廢話,挨了一記,能不真嗎?
薑翊紘現在就想拖到巴旦木到來。
按理說,他早該到來才對。
西隅。
此刻,巴旦木在西隅查看著打鬥現場,還在草垛裡找到兩個彈殼,卻不明何物。
就地而坐,一手托著龜甲,一手在上麵虛劃,任憑夜風吹過,巴旦木仿佛入定一般,對身外渾然不覺。
許久,以他為中心青光泛起,瞬間像漣漪一樣迅速波動到方圓十公裡。
幾次之後,青光收攏,巴旦木張開雙眼,若有所思道“圖騰部落數千年未有之變,將從巴塔部開始。”
又說道“隻是老夫如何都沒想到,會是他。”
巴旦木口中的這個他,便是今晚襲擊薑翊紘之人。
長屋。
“一派胡言。”嫗婆對於今晚之事,她不認為巴塔部內部有人故意在這當口作妖,更傾向於是薑翊紘的自導自演,目的是為了逃避去望鄙。
薑翊紘神色自傲,似乎看穿,然後不卑不亢說道“望鄙我自然還要去。但是,貴部欺人太甚,是否要給一個說法?”
嫗婆怒極而笑“哼,你一介小小練氣期修士,要什麼說法?”
薑翊紘胡扯著拐道“原來小人物是沒有公理的,我看務司長老就很有嫌疑。與襲擊我之人十分相似。”
“你說什麼?”
“你懷疑你現在左臂有傷口,你可敢露出一看?”薑翊紘料定嫗婆肯定不可能露出左肩位置,禍水東引地引導大家的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