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匿大陸!
“今日,我不以千萬平民之勢為我族長、長老討一個公道,那麼,我今日沉默,他日我受到苦難誰又會為我呐喊?世人皆以女子為弱,女權卑微,如果我不聞不問,那麼有一天,一旦不公降臨於弱者身邊時,亦無人為弱者討公道。今日我必須向死而生,不為薑某自己,隻為天下遭受不公之人呐喊。”
在場之人絕大部分大受震撼,暗暗稱讚,敬佩不已。
昊昇哪裡能讓薑翊紘得勢,嘲諷道“說得大義凜然,卻忘了那些枉死之人也是你一手造成的。”
陸孤見昊昇壞事,狠狠地道“閉嘴!”
薑翊紘搖著頭,辯論道“平民之所以為下民,固然怒其不爭是為愚民,但又有誰給過他們中有誌之士爭的機會?他們有心喚世無力回天!今日薑翊紘要給他們中的這些有誌之士這個機會,讓他們可以改變整個底層社會,為他們自己發聲。各部變革無不有流血犧牲者,今巴塔上部亦居於底層,流血犧牲,自我輩始!薑翊紘願做抗爭不公第一人!”
辛達倚著牆,忍不住大吼一聲“說得好!”
議事大廳外的巴塔部族民猶如音浪般一波又一波跟著喊了起來“說得好!”
蘇君竹見群情激憤,看向陸孤。
陸孤對薑翊紘著實欣賞,明知道蘇君竹擺他上台,仍舊豪爽拍板道“賢弟,大哥是越看你越對胃口!你要的人大哥替你去捉過來就是了。不就是因為墨陽上部支持薑維崇麼?乾他?娘的,臨盤上部也不是吃素的。”
蘇君竹接著道“千朵下部取代科帕上部之事,白須公拒絕了。”
說明聯盟應該是知道事態發展超出了掌控,聯係了千朵下部的人了。而英娘直言就要和風下部並入千朵下部,其他的無所謂。
既然英娘沒想,也不好強迫人家。薑翊紘有點累了,強撐著精神,對七上部的人拱手道“答應你們的事情,恐怕做不得數了。沒拿下科帕上部,自然算薑某食言,薑某願意賠償諸位!”
也不管七上部之人怎麼說,薑翊紘道“辛達大統領,累及了你,對不住了!五百萬聯盟通寶的借款和利息,薑某如數奉上。”
“接收到一萬張一級靈法弓後,角陵衛自會歸還各位所借二千八百張一級靈法弓,薑某也會歸還。賠償之事,你們但說一句,薑某聽著就是了。”
明明被薑翊紘忽悠了,可到頭來,薑翊紘卻又好像沒有忽悠他們,還真的兌現諾言了。
除了辛達,七上部之人無不神情複雜,集體沉默了。
河婆先開口了“今日方知你們的苦衷。罷了,也是我們自己規求無度,賠償之事無須再提。”
言罷,當場將那份協議化為齏粉。
有了河婆的舉動,其他人也紛紛效仿。
有勇有謀,言而有信,又沉著果斷,儘管丹田被毀,假以時日此子必成大器。陸孤對薑翊紘有了更深的認識,也開始好奇薑翊紘是如何被巴塔上部看中的。
陸孤倒是沒有懷疑薑翊紘的身份,隻是單純地以為諾底也是因為賞識薑翊紘才重用的他。
方景是個醒目的人,薑翊紘沒有接蘇君竹的話,說明對蘇君竹的方案不滿意,於是又提醒陸孤道“沃多和賢弟的私人恩怨還沒了呢。”
當真是損友中的損友,不斷地挖坑補刀。
陸孤左右好人做到底,谘詢道“沃多怎麼得罪了賢弟?”
“普洛受沃多指使,鎖過弟弟心智,差點讓他走火入魔。”貞莎平靜地說著,仿佛又勾起那次的回憶。
薑翊紘蒼白的嘴唇沒有一點血色,皴裂的嘴角動了動“先不說科帕上部占據魔風山礦脈多年,單單沃多辱我部下,害他自斷一掌,人無高低之分,此痛如加於薑某身上,感同身受。”
“大首領……”
“賢弟,你要是看得起大哥,就稱呼一聲大哥,這大首領的太見外了,顯得生分。”說得好像薑翊紘再見外,他陸孤就和薑翊紘急。
“大哥,當日角陵衛和鄙衛軍麵前薑某揚言當日之辱,必將十倍奉還。今天弟弟修為也沒了,如果出不了這口氣,往後就更沒機會了。”薑翊紘為今之計就是上杆子上架,能爬多高就多高,反正受災的部落都不會讓他摔死。
方景摟著薑翊紘,苦口婆心“這一上部的大首領,要不讓他道個歉低個頭就翻篇了?”
薑翊紘感到一股暖氣遍布全身,一下子精神沒那麼乏了。
分明是方景剛剛施法解了他的困乏。
薑翊紘不是不識好歹,隻是沃多不除,還是禍患。
於是不依道“弟弟的心突然好鬱結,恐怕記不清存放那一千兩百億的黃金通票,還有兩億的聯盟通寶票號的靈戒放哪了。”
此言聽得相關人員眼角猛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