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空焦慮不已,本以為突然偷襲之下會建奇功,不料這才是個硬茬“閣下好算計,原來你才是主謀!”
“你不是我對手,我看在薑曉霜的麵子上才忍讓你幾分的。”薑翊紘遊刃有餘,說道。
薑空聽薑翊紘這麼一說,不敢輕信,反而更加搏命。
無吸老祖被王休欺得遍體鱗傷,再這樣下去根本沒有機會活命。
咬了咬牙,無吸老祖隻好抓住大黃。
大黃一聲哀嚎,卻不敢掙脫。
薑翊紘本來大可以讓大黃發威,但如此一來怕引來天地規則,二來則是大黃和他看起來好像主仆關係,但二者沒有契約,天狗的心思縝密,不治一治的話估計到頭來是個隱患。
無吸老祖這次有了經驗,不是隻顧著吸收功力,反而是邊吸邊鞏固。
即便是劣勢,他也不急於一時。
王休看出了端倪,趕忙用真陽幡把大黃當成了目標。
無吸老祖受擾,險象環生,一人一狗都被動得很。
但這種劣勢隨著大黃的功力被無吸魔功轉化,慢慢扭轉了過來。
這就是修真者和武者的不同。
武者鍛體,修者練氣,兩者各有長短。
換成不修元嬰的武者,空有功力也承受不住這般魔功,而元嬰則可以解決軀體沒法承受的問題。
王休大為懊惱,魂血還在薑翊紘手中,拿不下無吸老祖,到頭來都是一場空。
二話不說,王休乾脆利落地轉而攻擊薑翊紘“薑空,想活命就大家一起上。我們一起上的話,他區區元嬰期,肯定是秘法相助,分不出心神捏碎魂血的。”
薑空可不這樣認為,眼前這假麵人露出來的修為才元嬰期,但剛剛短兵相接的情況下,黑階九轉的自己一點便宜都沒占到。
這麼一號人物,竟然名不見經傳。
被薑空和王休圍攻,薑翊紘手中多了一滴魂血。
“是嗎?試試看。”
“爾敢!”王休怒道。
薑翊紘笑道“你這個人好沒道理。我還偏敢了。”
言罷,捏碎了那滴魂血。
王休這邊的一人立馬口噴鮮血,精神萎靡,雖然因為魂血沒有訂立契約沒死,但也廢了。
“大家一起上。”
旁邊的人扶住那人,其他七人一點猶豫都沒有,直接撲了上來。
搏一搏還有命,不搏的話,回到王家鐵定沒命。
況且死不了,頂多就是廢了。
“無吸,你不過來嗎?這是你鞏固功力和修為的最佳時機啊。”薑翊紘說道。
在場的都是分神期的,剛好無吸老祖可以練手。
無吸老祖嘗到了甜頭,和被動的大黃加入了戰圈。
而無吸老祖對薑翊紘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此子一等一的心性,必成大器。
沃多的怨念,報複無望,怕是隻能消散了。
“薑空,彆不識好歹。”薑翊紘見薑空的人也想撈一把機會,出言道。
雖然薑翊紘一點壓力都沒有,但他不覬覦暮雲鈴鐺,相反他十分喜歡真陽幡。
“罷了,送你們去個好地方。”薑翊紘想了一下,說道。
薑空愣愕了一下,就和其他九陂上部的人一起卷入了一個空間中。
九鬼噬仙陣。
一下子憑空不見了七個人,王休心中一驚,認為薑翊紘是扮豬吃老虎,哪裡還敢戀戰。
薑翊紘眼疾,看出王休要動用底牌,故意出言道“你現在動了底牌,後麵還怎麼爭奪機緣?”
給薑翊紘這麼一喊,王休遲疑了一下,薑翊紘欺身上前,搶奪了真陽幡。
真陽幡沒有被王休祭煉,隻是簡單的控製,所以上麵的氣息被薑翊紘不費力就打散了。
“你會後悔的!”王休當機立斷,拿出一張符籙。
“少爺,不可!現在還不是離開的時候!”有人喊道。
王休當然知道現在走肯定虧死了,但失去了真陽幡,就少了助力。
而且最關鍵的一點是他怕薑翊紘捏碎他的魂血。
現在回家,還能得到長輩的庇護,說不定有秘法可以阻斷魂血帶來的心神和修為受損。
遲了的話,家族不可能為了一個廢物大費周章。
王家分支的競爭激烈,平日裡可沒少人想將他取而代之。
但王休帶來的人明顯不想走,他們回去的話不單沒有好果子吃,還要累及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