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saber也無法保持淡定了。
“高速再生?不……時光回溯!這種效果是時光回溯,原來berserker寶具的本體是時光類的寶具”
小孩子的感覺可是非常敏感的。
原本這裡,伊莉雅是帶著優勢地位收回berserker撤退的。說到底,她嘴上雖然硬,說什麼“狩獵兔子當然要等到窮途末路的時候才有情趣”之類的鬼怪,但是不是和凜一類的傲嬌炸毛受就難說了。
但自從先前被不知道什麼擊潰了自己的術式使魔淚與劍後,她就一直感覺到暗中似乎有什麼讓她寒毛直豎的存在窺視著自己,這種感覺是青蛙與蛇,老鼠與貓,蘿莉與大叔……總之是自己天敵的那種感覺。
“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回來,berserker”
伊莉雅用十個加號的含糖量的糯糯的嗓音喊道“我已經了解了你們的虛實了,本打算儘快結束這種無聊的活動的,不過計劃稍微有些變動”
“哈,說的這麼好聽,其實是要逃跑吧”
不傲嬌不舒服斯基的遠阪凜開啟了嘲諷模式,但她心裡卻是抱著頭在大喊我這是在乾什麼呀,難道今天晚上真的想要死在這裡麼?上帝、佛祖、道尊、真主……總之請一定保佑那個小鬼不要受我的嘲諷真的留下來趕儘殺絕。
“算是吧”
不過在這點上,伊莉雅這個小鬼顯然要比凜成熟,絲毫也不受她的言語挑撥。
魁偉的berserker再度以跟班的站位站到她身後。
“你們也能多活幾天難道不好嗎,就這樣吧,再見”
嘴上都不服軟。
凜也沒膽子真的追上去,再打八百回合。
※我※是※邪※惡※的※分※割※線※
回到衛宮家的大宅後,藤姐已經護送小櫻回家,隻有林栩一個人在這裡。
不過她們在離開以前,已經為眾人留好了飯菜。
“在經過那麼一場劇烈的活動過後,能吃上一口熱乎的飯菜,真好”
凜和紅a很快吃飽喝足,凜握著一杯熱茶,感歎道。
林栩早就和藤姐和小櫻吃過了,坐在桌邊的位置,一隻胳膊拐在桌麵上,正托著腦袋看電視,聞言說道
“廢話,你當我為什麼要來衛宮家合住,看中的當然是士郎的人妻屬性,還有”
紅a……
衛宮士郎“喂,我人就坐在這裡”
被果斷無視。
“還有,我已經監管了你的賬戶和信用卡,打一次局部戰鬥你就用掉至少500萬円……我看你要是贏得了聖杯,許的第一個願望肯定是先償還銀行貸款吧你”
“哈,憑什麼,你又不是我什麼人”凜果斷翻兜,果然信用卡錢包什麼的都不見了,隻給她留了一張1000麵額的紙幣,頓時不乾了。
林栩卻根本無視了她的炸毛,彈了一個腦殼讓她老實下來後,才轉向了衛宮士郎。
“你們不在的時候,我順道強化了一下切嗣留下來的這個魔術工房,現在除了走門,任何servant彆想翻牆進來這裡,還有我設置了一個聚集地脈靈力的法陣,在你家範圍內不管修煉還是恢複,都會有事半功倍的效果,所以,不用謝我,以後的夥食多增加些肉食就好”
“喔,哦……”
士郎被他說的一愣一愣。
再次強調,衛宮士郎是一隻壕,平常就負責藤姐和小櫻的吃飯問題,現在多了五個人,其中一個還是聖杯戰爭的第八職階eater(吃貨)也沒覺得有壓力。
凜覺得不好意思,對士郎說道“那個,夥食的費用我會支付的……”
沒說完就再次被林栩扒拉到一邊去了,“談錢多傷感情,況且你是在看不起士郎嗎,區區五個人夥食,根本不在話下啦”
“其實我還是有點在意的……”士郎小聲說道,偷偷瞄了一眼saber麵前空空如也的幾摞碗盤,再次被果斷的無視。
“你再敢彈我腦殼,我跟你拚了”
那邊的炸毛遠阪凜已經撲到大叔身上,開始撕逼了。
紅a捧著茶杯,雖然他的目標是弄死以前的自己,但是這麼被人欺負,他在琢磨要不要也……參與進來。
※我※是※邪※惡※的※分※割※線※
夜晚,紅a再次潛入了林栩的臥室。
林栩仍舊睡在繩子上。
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紅a知道對方肯定察覺到自己了。
他像上次一樣,在日式的茶幾前坐下來。
“消耗有點大?覺得你的靈體有些不穩的樣子”
林栩身高手長,躺在繩子上,就能夠到茶幾,他的手再次插進旁邊的空氣裡,抓出了茶壺和茶杯,放在了桌麵上。
“自便吧”
“嗯,謝謝”
“喝完了趕緊走,不要老是這個時間潛入一個男人的房間裡”
“非要加上這句,讓我們彼此都感覺不自在麼……”紅a忍不住吐槽。
“我已經在宅子裡做好聚靈法陣了”
林栩打個嗬欠,乾脆也不睡了,翻身坐到紅a對麵,重新從不知道什麼地方拿出一盤花生米和一個酒壺。也不用杯子,吃幾粒花生米直接就到壺嘴喝一口酒,怡然自得。
紅a不會為了一壺靈茶潛入進來,林栩知道他有事情想說或者想問。
果然,過了一會兒。
“上次你說知道切嗣過去的事情,能說說看嗎?”
“不一定準確,但總體上差不多……衛宮切嗣和你一樣,好人症晚期患者,衛宮家其實也是魔術師家族,但研究方向不被魔術協會以及教會認可,走上了歪路,這種人在這個世界裡其實挺多的,你如果看新聞哪裡發生了事故,特彆是那些戰亂地區或者未開化地區……喔,我倒是忘了,你肯定經曆過這些事”
“嗯”紅a輕輕點頭。
“切嗣的爸爸就是這樣一個禁忌研究者,不過他的研究再次失敗了,後果是,整個村子裡的人,那些伴隨切嗣成長以及和他一起成長的人,全都死了……為了保護以後再有類似的村莊遭遇到一樣的命運,切嗣親手殺了他父親”
頓了頓後,林栩繼續說道“記得他在你小時候說的那句嗎?想要……”
“想要保護什麼,就必然犧牲什麼……”紅a接口說道。
“這是他人生的領悟”
林栩笑了笑,“繼他父親的事情以後,他跟隨一名可能叫做娜塔莎的俄裔野生魔術師,從事一些傭兵活動,學習了如何使用槍支、炸藥、爆破、刺殺等等許多技能,然後他人生中第二次重要的轉折點來了”
“像姐姐、像母親的娜塔莎在一次行動中,因為情報失誤,令目標人物的禁忌魔法擴散,一旦飛機降落,被密封在機艙內的蜂型使魔就會將這種類似病毒的魔法造物擴散、傳播……會造成難以想象的災難,成百上千,幾萬幾十萬,幾百萬甚至數千萬的人會死去”
“切嗣用導彈,親手炸掉了飛機,在它降落以前,與娜塔莎一起”
看了看紅a的臉色,林栩問道“你還想繼續聽嗎?”
“……不了……”
紅a補充了一句,“今天不了,我要回去冷靜一下……”
在回去前,他被林栩叫住。
“下次彆挑這個時間來我的房間了,混蛋,白天有大把的時間為什麼一定要在夜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