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的穿越者!
天空中偶爾能看到一隻鳥。
隻有一個種類,是鷹隼之類的猛禽。
體型不大,這就說明地麵上有體型與之仿佛的小動物。
地麵上也能找到一些動物,鹿、熊、狼、豹、長毛象等等,哪怕躲在巢穴裡,或者某些個體擁有一些奇特的能力,它們在小地圖上也無所遁形。
在發現了生物的蹤跡後,隊伍的行進速度陡然下降,觀察、捕捉這些動物,評估它們的價值、威脅等級等等,占用了一天裡的大部分時間。
地形跟林木也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沒有再發現任何一個野人祭壇。
森林不再是品種單一的呈一個正圓形生長的樹林,而是分布在任何地勢較低的地方,除了一直以來見過的那種小葉林木外,還多了一些其他品種和灌木,基本上都是針葉品種。
在特性上也沒有小葉林木那種“極地生長”的特性,或者很微弱。
生長緩慢,也就代表著能產生的養分很少,意味著食物鏈最基礎的部分非常貧瘠,整個雪原的生態體係非常脆弱。
不知道這片雪原的麵積有多大,邊際是不是有海。
如果有的話,參考地球上南北極的情況,海洋的產出能夠極大的彌補陸地生態體係的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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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感覺到了嗎?”
“什麼?”
正在檢查一隻冰原狼的凜,停下手中的工作對身邊的裡香說道。
“好像有種被人監視的感覺”
雖然掌握了一點空間技術,也擁有傳說中的空間儲物裝備,不過在以生存為前提下,還沒奢侈到可以攜帶很多檢驗設備、工具的地步,好在的是,這裡是一個低魔世界,哪怕是憑腕力,現在的凜也可以空手製服這樣一頭肩高幾乎有她身高的大型狼。
“喔——終於察覺到了?”裡香露出不正經的笑意,她手中拿著一個類似iad的東西,正在將通過偵測法術得出的結果導出來,並且生成報表儲存在手上的工具裡。
論起不正經的程度,她可能還在林栩之上。
“你是說你早就察覺到了?”
“嗨一,畢竟我是偵查專精,所以對不友善的注視比較敏感”
“啊?持續多長時間了?所以你就讓對方恣意的監視我們?”
“沒必要大驚小怪吧,以你的顏值難道還沒適應被人注視的感覺?如果每一個注視你的人都要處理一下的話,你原本居住的地方要損失多少人口?一半?還是三分之一?”
凜體驗過全係模擬生態醫療艙,雖然不清楚手上的平板,具體是怎麼把頭腦中的東西像數據一樣導出來的,但習慣成自然,見多了也就不奇怪了。
“場合不一樣吧,這又不是我們生活的城市裡,這裡是野外,一個異世界的野外,還是一個未知的異世界,發生什麼意外都有可能”
“那你想怎麼樣,把頭上200米的那隻老鷹,還有那邊大約150米外樹上的那隻小動物射下來?你接觸過野人的記憶,知道他們有多野蠻……唔,阿栩不太喜歡這種說法,或者稱他們的習俗有多原始?雖然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但誰知道他們現在有什麼改變?然後呢?不出意料的話就會引發戰爭吧,他們多數情況下,連這樣一頭冰原狼都打不過,你覺得以我們的實力是否可以稱之為一場屠殺呢”
“呃……是我欠考慮了”
“所以,隻是看看而已,如果怕看就不會來到這裡,呆在家裡就好”
“但會不會被他們認為我們這是一種軟弱……”
凜話沒說完就自己止住了,裡香笑著摸了摸兩人麵前被法術定在原地動彈不得的大型冰原狼。
能隨意製服這樣一隻猛獸,隻要智商不為負,就應該知道雙方在戰力上的差距吧。
對方可以使用什麼方法,將視力或者意識轉移到動物身上,而擁有這種能力的人,一般不會是智力為負的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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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恩斯·黑腳是一名野人“卡特夫”,就是可以將自己的意識轉移到動物身上的人。
通常來說,“卡特夫”有著特定的附身對象,特恩斯隻能將自己的意識轉移到雪鷹身上,他的兄弟羅伯斯·黑腳,能夠附身的對象是雪原負鼠,二者都是極為優秀的斥候和傳信者。
前者擁有速度高度跟視力,後者擁有靈敏細小和嗅覺。
而經常被他們附身的動物,也會受到附身影響,產生一些變化,例如智力提升,習性改變以及壽命增加等等。
這樣的動物也會更加適應“卡特夫”的附身,降低附身導致的對“卡特夫”的不利影響——曾經有過附身者因為太長時間沒有回到自己的身體,而忘記自己原本的身份是一個人類,結果徹底的成為了他或者她附身的動物,直到死去。
“卡特夫”在野人部族中享有一些優待,像是食物、交配權之類的,因為他們能起到很大的作用,不過據說在南方,那裡的人將“卡特夫”視為怪物和異類,會將他們燒死。
十幾天以前,附身雪鷹在高空看清林間空地上那個銀甲少女時,特恩斯想做的第一件事情,是回到自己的身體裡,然後衝過來把這個少女扒光。
不要誤會,雖然後來他也看清那名金發少女的容貌,比部族裡任何女人都美貌,但他最想要的是她身上那套鎧甲。
雖然她看上去是那麼的嬌小(1米54),但隻要打上幾個孔,用長毛象堅韌的肉筋穿起來,那件胸甲就可以套在自己的胸口。她裙子上的甲片,也可以拆下來找“赫奧恩”部族的鐵匠打造成上好的護臂跟護脛。
在極地冰原上,每一個“極地之子”都渴望擁有這樣的金屬裝備。
(注“極地之子”野人自稱,在當地語係中,野人是帶有汙蔑性質的稱呼)
不過他很快就冷靜下來,並慶幸自己當時其實離的很遠,這名金毛少女不但擁有幾名哪怕擁有鷹的視野也很難觀測到的同伴,她自己本身的“能打程度”也非常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