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國王,對這個處處與他作對的安德烈,實在提不起興趣。
又不能在國民麵前給安德烈下絆子,這會讓民眾認為他這個國王小心眼,也讓安德烈對他肆無忌憚的無禮。
耿尚隆想了想,出了書房直接到會客室接見安德烈。
安德烈身為穆國重要政客,是反對皇室的第一人,時常在耿尚隆麵前不給他麵子,有什麼說什麼。
“尊敬的國王陛下,你是不是該放了a國的使者,你怎麼把人送到監察廳,難道你就不怕穆國國民會對您有意見?”安德烈不陰不陽的嘲諷。
耿尚隆叼著煙鬥,看著這個自己一輩子的老對手,笑了。
“我知道你今天來是想當說客,你和權家的關係我也清楚,不過你彆忘了,你始終是穆國的人,哪怕你即便再反對我,也改變不了這一點。”
“不用你提醒,我明白自己在做什麼啊,國王陛下,請您立刻放了他們!”
“我是國王,有權利在任何時候把對穆國有威脅的人處理了,你對這有意見也沒辦法,你這麼咄咄逼人地闖進我的彆墅,難道你想造反嗎?”耿尚隆站在製高點壓著他。
安德烈毫不在意耿尚隆的威脅,年過半百的人看向耿尚隆,帶著深深的不恥。
“你是國王,你這國王的位置來的,民不正言不順,可是從你堂哥的手上搶來的,彆以為過了這麼多年沒有人知道,你午夜夢回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想過你堂哥死不瞑目的樣子嗎?”
作為當年參與了皇宮政變的人,安德烈對這一當時的那一幕,印象深刻。
他是一個旁觀者,自然無權置喙。
耿尚隆用殘酷的手段奪取了穆國的王位,老一輩都記得清清楚楚,隻是這些年他讓穆國越來越強,這種聲音漸漸的被壓了下去,可不代表人們忘記了。
“你如果今天來我這,就是要說這件事,那就白費心思了,無論如何,我不會鬆口,至於監察廳,那邊要怎麼做,我也不會橫加乾涉,安德烈先生,請吧。”
耿尚隆下了逐客令,安德烈氣呼呼的走了。
一出門就給權禦打了個電話。
“權禦,你果然才對了,他不放人,很抱歉我沒有完成,不知道是否還有彆的辦法?”
安德烈深知自己和耿尚隆作對,如果稍微虛弱就會被他踩到腳底下,務必要讓自己尋求外援的幫助,穩坐釣魚台,耿尚隆才不敢對他下手。
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安德烈皺了皺眉,隨後點頭離開雲安彆墅。
格蘭特在安德烈走後,向耿尚隆詢問是否把這事兒處理了。
“陛下,安德烈如此不識抬舉,您為什麼不讓他徹底踢出穆國呢?”
格蘭特這還隻是一種委婉的說法,言下之意就是為什麼不把它給徹底解決了好讓耿尚隆能夠輕鬆自在。
耿尚隆笑了笑,“有些人呢,是用來給自己做個反麵用的,我在穆國做得越好,安德烈就被我對比得更加的無能,有這麼一個低級的參照物在,不是更能讓我贏得莫穆國民眾的心嗎?”
“我為什麼還要收拾他?更何況他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是,陛下英明。”
……
監察廳,權璽和夏笙兒麵前坐著吳庭長,兩人的前麵去放著兩分問詢筆錄。
“權先生,安笙公主,你們在穆國所做的一切,我們都找到了證據,你們不承認也得承認,隻要在這份調查筆錄上簽字,你們就可以走。”
夏笙兒譏諷的笑著,看吳廳長似乎在看一個傻子。
“你是當我傻呀,還是你傻?”夏笙兒靠在椅背上,身上皇族的氣質已經練出來了,不怒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