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笙兒也不管他視線肆無忌憚的打量,匆匆挪進浴室,用最快的速度洗漱一番才出來。
坐在沙發上,看男人在處理著事情。
夏笙兒沒話找話,又不敢再看他。
“我們不去找辰辰嗎?說不定他就在這冬宮裡頭呢。”
權璽抬眸看了她眼,說的話讓夏笙兒震驚,“孩子不在這裡。”
“你說什麼?”
“你之前不是說在的麼?”
權璽一挑眉,朝她招了招手。
夏笙兒掙紮了一下,最後還是走過去,俯身在聽權璽的話。
“昨晚有探子來告訴我,孩子不在冬宮。”
昨晚?
昨晚有個鬼探子?
不就他們倆在床上沒羞沒臊的……
“你就這麼肯定是探子啊?”
兩人靠的極近,互相咬耳朵,權璽又靠近了些許。
“昨晚送餐的人。”
忽然間,夏笙兒就想起那個笑起來樂嗬嗬的胖阿姨,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權璽。
隻見男人笑得神秘的臉,差點沒把她的魂給勾走了。
果然,權氏的探子都已經埋到冬宮這裡來了!
夏笙兒不想膩歪在房間,總想著出去能夠找到辰辰,即便有探子來報,她也想去外麵看看,實在是太撓心撓肺了。
兩人在冬宮亭子裡坐了一會兒,大多數時候都是權璽在勸慰她。可夏笙兒怎麼樣都感覺到不自在,巴不得現在就召開國宴,好在宴會上好好把人收拾一頓。
這不,夏笙兒差點沒把亭子外的花給薅沒了。
一道身影慢慢走過來,夏笙兒打眼一看,遠看似高貴,近看也很高貴的詩麗婉娜夫人滿麵笑容的走進。
來人朝夏笙兒打了聲招呼,隨後又朝亭子裡的權璽點了點。
夏笙兒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詩麗婉娜夫人,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
夏笙兒笑了笑,剛剛還不滿的表情,瞬間變得舉止得體,似乎腳下那一堆花不是她摘的。
詩麗婉娜夫人掩著嘴笑了。
“大公主這是怎麼了?和權先生吵架了?年輕人真是有精力,看得我都羨慕了。”
夏笙兒嘴角抽了抽,她可不認為詩麗婉娜夫人單單來找她,就是為了說這個事。
“夫人想說什麼,我不太懂。”
詩麗婉娜夫人緩緩走上前,摘了一朵鳶尾花,笑了。
“我是來感謝大公主的,”她精明的眼瞧著夏笙兒,見對方一臉懵的樣子,繼續道。
“如果不是你把你的好友帶到穆國,我也不會知道,也沒有機會,再見那個女人,如今陛下已經徹底死了心,已經和我承諾,把我扶正,冊封為穆國的王妃了,同樣的,我兒子耿戰不僅是我國最年輕的將軍,他也將會是穆國的儲君,我這些年終於得償所願,你說我是不是該感謝大公主禮?”
夏笙兒聽著這話,怎麼聽有一些得意的成分在那裡,不過她倒是挺佩服詩麗婉娜,能把這麼多年的忍辱負重藏在心底,到最後得償所願,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得了。
石卉心和她比起來,弱多了。
詩麗婉娜繼續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得意?我當然要得意啦,你知道那個女人曾經和我搶丈夫的時候,我過得有多心酸,上天開眼,那女人變成那副死樣子,讓陛下給看到了她,還不舍得自己的女兒,那不就是活該被嫌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