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笙兒紅著兩隻耳朵,像極了待宰的小白兔,嘴裡愣是要逞強。
“你想怎麼個不客氣法?”權璽的臉靠的極儘。溫柔的氣息拂過她的臉,頰帶來一陣溫熱的觸感。
夏笙兒咬著牙,想要躲開這男人勾人的嗓音,可不是她想躲就能躲的,人還沒動呢,手就已經被他給治住了。
“想要去哪兒?彆動,否則的話傷口又裂開了,到時候有你哭的。”
權璽也不逗她,又做到床沿,輕輕給傷口塗抹上藥膏。
不過一個幾厘米寬的傷口,愣是讓權璽花了大半個小時,才把藥膏塗抹完。
彆說權璽了,即便是夏笙兒對這酷刑一般的溫柔,都差點招架不住,她可是一再的告誡自己,不能淪陷的,又忍住不去看那男人的。
她非常懷疑自己又該死的胡思亂想了!
他是怎麼想的,用腳趾頭都知道。
權璽將藥膏蓋上,扯了紙巾擦乾淨手指,眼睛不再去看那雙讓他遐想的背。
深深的呼了口氣,替她把被子半蓋到腰間。
“你先躺睡一會兒,估計他們要來見你了。”
夏笙兒這會兒不僅耳朵紅,連脖子都紅透了,聽到權璽這番話,突然想起來她可是指明要見安靖中將的,也不知道他來了沒有。
實在是要塞的事情放不下,如果不親自的問問,怕是不能夠徹底的解決這裡的問題。
“哦,我知道了,”夏笙兒傻乎乎的應了聲,見權璽還坐在床邊沒有走的意思,忽然就有了想聊天的想法。
“你把辰辰抱走了,他跟誰玩呀?到時候他要鬨著見我怎麼辦?”
“沒關係,他和大哥在玩著呢,大哥能把他哄好。”
說到這個,夏笙兒就來勁了,以前她並不知道,權禦和辰辰居然能夠玩到一塊去,似乎辰辰對權禦還挺依賴的,甚至超過權璽這個父親。
為什麼會這樣?她總感覺有些內情在裡麵。
而且權禦實在是不像一個,會哄孩子的男人,平常雖然有些笑臉,可和奶爸著實搭不上邊。
權璽俯身替她換了一個側臥的位置,沒有壓到傷口的另一邊。
“以前大哥和我不太對付,回到家裡父親也不待見他,隻有辰辰能夠在他麵前說上兩句話,一來二去辰辰就和他賴上了,大約大哥是看在辰辰年紀小,想和他作伴吧,那以後,大哥在家裡和那小家夥有交集了。”
“這麼說你和權老爺子見了他的麵就要吵架,辰辰大概是他維係整個權家的紐帶?好像權禦不咋待見權家呀。”
到底出了什麼事。
“還有他對你如此惡劣,以前做的那些事,說的那些話,難道你就沒想過原因嗎?”
以前的事夏笙兒不想多提,凡事總有個原因後果,如果權璽一味的蒙在鼓裡不去探究,那麼他們兩兄弟的感情遲早得玩完。
夏笙兒看來他們彼此都在暗中互相照顧,明明可以兩人麵對麵的握手言和,為什麼要在暗地裡,悄默默的做些為對方好的事呢?
她想不明白,也不想想,一家人就該齊齊整整的在一起,高高興興不好嗎?非得怒對著臉。
經過這一次她和夏嫣嫣的不對付,夏笙兒更加珍惜家庭帶來的溫暖,母親和父親對她寵愛有加,現在又找到自己的孩子,沒有哪一刻讓夏笙兒覺得自己是如此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