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堂大門洞開。
所有的夥計竟然在薛恒的帶領下,站在醫館中央歡迎丁哲。
期間赫然可以看見薛子瑜的身影。
經過丁哲的治療。
現在的薛子瑜已經好多了。
整個人不那麼傻了。
重症肌無力也恢複了。
隻是,他的知識還是很有限。
畢竟,他傻掉的時候,還是小學時代。
現在,他變成了一個很拘謹,又不知道如何自處的大男孩。
站在人群裡麵用驚恐的眼神看著丁哲。
“你們都來了。”丁哲走進院子,拿起了自己昨天掛在身邊的大褂換上。
“丁神醫……”
薛恒走過來站在了他的身邊,小心翼翼地“我昨天想過了,這醫館已經是您的了,但是我還是想要帶著我兒子在這裡當夥計,想要和您學習醫術,您看……”
“歡迎啊。”丁哲笑著,然後又對薛恒說道“子瑜可以當夥計,薛醫生,你就不必了,給我當副手如何?”
“固所願而,不敢請耳,多謝多謝!”
薛恒文縐縐地對著丁哲拽了一句古文。
這邊,丁哲坐好。
那邊,薛恒請門外麵來參加義診的人走進來。
大家陸陸續續排好隊。
義診的第二天終於開始。
前幾個人都是一些尋常頑疾。
丁哲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
轉眼間就到了康博文。
隻見康博文帶著些許的忐忑走過來坐在了丁哲的麵前。
而周圍所有的人則是都用期盼的眼神看著康博文。
康大少的病,在整個餘港市也是有名的了。
據說他來餘港之後,先後看了很多醫生。
不過卻都沒有結果。
甚至還傳說,他為了自己的病專門找過餘港市現在的三大神醫。
可惜,三大神醫一聽見他的病情,乾脆就避而不見。
拖拖拉拉之下,康博文的病越來越嚴重。
到了最後,導致他性情大變。
此刻,看見他坐在了丁哲的麵前,也不知道能不能治療。
再說丁哲。
他把兩個手指輕輕地放在了康博文的脈搏之上,略作檢查。
然後就鬆開了手指,抬起頭看著康博文“你的病在下體,兩年前,你和人比鬥,不小心傷了帶脈。”
“而後來,對手的內勁一直留在你的帶脈裡麵,導致你生活不能完全。”
“身體日漸消瘦,我說得可對?”
康博文一聽,眼淚都下來了。
他其實知道,丁哲這是給他麵子的說法。
什麼叫生活不能完全。
因為帶脈受損,他現在基本上就是一個天痿了。
不能人道。
而偏偏,他又大婚在即。
女方也是一個大家族的公主。
他宅心仁厚,不忍心誤人終生。
原本想要退婚。
但是這種家族婚姻最是麻煩,不能退婚。
沒辦法,他才多方求醫問藥的。
此刻,聽見丁哲這麼大說,他忍不住地就問道“我的病,能治麼?”
“能治,當然能治了。”丁哲指了指內間說道“你隨我來,我保證你今天就恢複生龍活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