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嬈女帝七夫爭寵!
天空驕陽似火,迎風而來的清風,帶著滾滾的熱氣。
坐在馬車裡的夏侯芷月心中正擔心刺客,聽到馬車外的侍女說是夜王爺安排的人故意這樣做的,讓她恐慌的心安定下來。
心裡又帶著幾分懊悔,自己為什麼死要麵子,放過這麼好近離夜王爺的機會。
這時,夏侯柏上了馬車,坐在夏侯芷月身旁,臉上的笑容瞬間變了,陰沉而冰冷,猙獰之極,手中的折扇險些被他折斷。
夏侯芷月抬眸看著他,心中一震,如此陌生的皇兄她從沒有見過,一陣的害怕,怯生生的叫道“皇兄,你怎麼了?”
她從來沒有看到三皇兄這樣子,從小到大皇兄都溫柔和氣,天天笑嗬嗬,雖然皇兄有些偏愛女色,不過,在她看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因為父皇後宮就有佳麗三千。
夏侯柏仿佛沒有聽到夏侯芷月的聲音,此時他的心中一陣的惱怒,因為夜離歡的一句話,讓他的完美的計劃改變,該死的夜王。
“皇兄,皇兄,你怎麼了?”夏侯芷月聲音帶著幾分不安。
夏侯柏這才回過神,看著自己的皇妹驚恐的看著自己,知道自己嚇到她,對著她笑了笑“沒事,可能外麵太陽太大了,讓皇兄感覺到不舒服,芷月,我們先回行宮吧,太子殿下跟夜王好像有事,我們不便打擾。”
也許去了城外更好,一石二鳥,夏侯柏心中念頭一轉,手中的扇子“嘩”的一聲打開,說不出的瀟灑,扇麵描畫著四個各有千秋絕美女子,每個美人都含著風情萬種,從這折扇中看出他的風流。
撩開車簾,看著離自己不遠臉色冰冷的中年男子,暗中做了一個手勢,見中年男子對著他微微頜首,這才緩緩的放下車簾。
夏侯芷月蹙眉看著他,撇了撇嘴道“皇兄,你不知道你剛才的樣子有多嚇人,是不是太子殿下欺負你了。”
“怎麼可能呢,嗬嗬,走吧,百花樓的花魁還在等皇兄給她寫填詞呢!”夏侯柏搖了搖扇子,含笑的說道。
夏侯芷月本能感覺皇兄好像有事隱瞞著自己,俏麗無雙的臉上露出不悅的神色,冷哼一聲,偏過頭不理會夏侯柏。
夏侯柏凝視著被父皇寵壞的皇妹,眼裡閃過一絲苦澀,他們的出生再高貴,到頭來還不是父皇手中的棋子。
皇室最淡薄的就是親情,想生存下去,就要比更狠,更毒。
有時無知也是一種幸福,嘴角的笑容隱去,拿起麵前的百花釀,猛的灌了一口。
馬車不急不緩的向著燕京城裡前進。
月夢心安靜看著夜離歡的馬車向著城外而去,對著夜離歡的果斷的決定,眼裡閃過一絲欣賞。
看著紛紛的散去的百姓,低頭沉思,她現在是去城外,還是在城內呆著。
思慮了一會,她還是決定去城外,去看看熱鬨也不錯,等到楓葉國太子行刺的風聲過了,再進城也不遲。
當她走出城門口時,眼眸為之一凝,她看到客棧裡的那個中年人,慢慢的跟上去。
燕京城外,天空萬裡無雲,赤日炙炙,官道上熱浪撲麵。
“王爺,前麵有一片樹林。”侍衛長走到馬車旁麵,沉聲道。
車廂內,閉目養神的夜離歡睜開眼,淡淡道“就停在樹林裡等吧。”
“是,王爺。”侍衛長抱拳應了一聲,馬上吩咐起來。
夜離歡看了太子夜離瑞一眼,衣袖輕拂,解開了他的穴道,慵懶的勾唇輕笑道“皇兄,過一會好戲就要開始了哦!”
夜離瑞臉色鐵青,肚子裡不知用了多少惡毒的字眼咒罵,感覺到身體能動了,一雙陰沉的眼眸幾乎噴得出火來,咬牙切齒指著夜離歡怒吼道“五皇弟,你不要以為仗著父皇寵愛,我就不會去參你!今日之事,我定向父皇稟明,讓父皇為我做主。”
夜離歡眼裡閃過一絲譏諷,邪魅的輕笑道“哦,過一會楓葉國太子遇刺,這筆帳我想父皇不會算到我的頭上,你這個太子之位難保。”
夜離瑞心裡一震,忘記憤怒,呆若木雞的看著他,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說……什麼?”
他心裡嚇得直打哆嗦,楓葉國太子遇刺,怎麼可能?
如果是真的,到時母後也保不了他,怎麼辦?
身體忍不住顫抖,失魂落魄一屁股坐在馬車。
忽然,夜離瑞神情激動的抓住夜離歡的衣袖,失聲道“你說的是真的?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