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道誌也都知道幾個在仆役當中為虎作倀的幾個領頭仆役,就算自己也有比較得意的仆役在下麵替自己忙活,這田清,乃是周坤在仆役中插的眼線打手,自然認識,更加知道這次代替齊連珊掌管第九峰大小事務的是田光長老,所以許峰是田光族人田九的弟子,更加顯得不同。
徐道誌暗恨自己不是修真世家子弟,身後沒有後台支持,更無奈想在這次賺取貢獻,想翻身築基,所以容不得有半點馬虎,本想與許峰這吳凡走狗一較長短,但是最後也隻能選擇合作瓜分這次貢獻,並且巡視四門,聽聞這裡吵鬨,就趕來,說來也巧,竟然和許峰撞上這事。
要是平常,也就無所謂,畢竟死幾個仆役,或是死幾百個仆役都是無所謂的小事,可是奈何田光長老吩咐這幾天想清靜清靜,不想讓外麵不一定什麼時候到達的禦獸山莊與精合宮說些閒話,都是很約束派係內的弟子,更加吩咐下麵的仆役安穩,可是誰曾想到周坤走了,他手下的仆役冒了出來,關鍵還是姓田。
徐道誌越想越是煩躁,難道這事許峰設下的圈套?
就在徐道誌腦內思索的時候,就連項羽自敘姓名都沒有聽到。
“小人項羽,叩見兩位外門上仙!”項羽說完也不顧肋骨疼痛,給許峰與徐道誌深深的磕頭跪拜。
徐道誌眼中還在思索,而許峰卻好像想什麼。
“項羽?姓項?項家島?哦,對了,是那仆役,是我與吳凡師兄在項家島帶回來的奴役,沒想到還活著?難道項家島的事情被徐道誌知道了?他要做什麼?要參與宋周兩家交鋒?難道徐道誌歸順了周坤!”許峰腦內也開始胡思亂想,雖然口語圓滑,但是奈何沒有主見,也隻能隨波逐流。
而想法顧及方麵不及徐道誌,都是因為一切都是聽令吳凡,所以簡單想想,感覺內有蹊蹺,涉及天屍島嶼內的兩大修真家族爭鬥,也就隻能沉默,不斷的思索該怎麼說話,才能不得罪任何一方。
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隻是項羽與田清兩人說了一下姓名,竟然導致簡短的冷場。場外的眾多仆役也開始思索。“難道這兩人都要活不長久,看來周坤確實不在第九峰,竟然許峰與徐道誌要打壓田清,難道要殺人立威?”而所有人自然的忽略了項羽,畢竟這樣的仆役怎麼死,都不會惹起波瀾。
“完了,兩位師兄均都有十吸沒有說話,這隻不過是尋常仆役賭鬥生死,怎麼會這樣?”中年男修士看了旁邊一眼年輕女修士,但是之看到那年輕女修士冷冷眼光。
“嗯,既然如此,這賭鬥,可算我與許師弟一份?”徐道誌到底比許峰更多的掌管一方小勢力,更加快速的打破了僵局,並且有了主見與對策。
許峰一時沒有回過神,隨口說道“也好!”但是說完許峰就內心大喊“糟糕要上當!”。
徐道誌繼續說道“許峰師弟說的對,我魔門不講究規矩,優勝略汰,我壓注田清,許峰為田九長老愛徒,那就避嫌將田清讓我,我聽聞師弟哪裡有一株食屍藤,可否割愛下注!”
許峰暗罵,老狐狸徐道誌,在外門混的果然油滑,竟然知道我有吳凡師兄賜給的食屍藤,那可是煉氣期就可以掌握的築基妖植,如果完全進化到金丹品質的時候就可以直接麵對元嬰修士,而且還選了贏麵有九成九的田清!
“哼!許峰,我本想與你平分這次貢獻,奈何你竟然聯係自己師傅田氏一脈,那我就這次逼你到田氏的對立麵上去,看你怎麼下台,與我徐道誌爭鬥,你還太嫩了,狗腿子!”徐道誌看著許峰犯難內心暗自想著許峰如何耍賴,將這賭鬥攪動的越大越好,最好鬨到青竹長老那裡,那就可以更加打擊許峰,畢竟青竹長老也要看田光長老這次意思辦事,到時候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許峰!
“哼!那你要賭些什麼?我這食屍滕來的不容易,而且食屍藤的能力也不用我說。”許峰反將一軍,果然善耍言辭,但是已經有些撕破臉皮。
徐道誌早就想好對詞,一具築基修士肉身與魂魄,這要是煉化成行屍走肉,可就是完整的築基品質,就算以後練到金丹也有可能,畢竟這修士魂魄捕捉不易,師兄也不虧你,外加三瓶小歸元丹,這可是煉氣期療傷佳品,一瓶就價值百科下品靈石!”
許峰想到,這事說大不大,說小確實很小,要是鬨到青竹長老麵前說不定有什麼變數,而且現在更加得不到吳凡師兄的指示,雖然向師傅田九指示,可是奈何田九直說一切按照田光長老旨意行事,要安穩的渡過這一階段,就是那贏麵有些小,但是自己手中的食屍藤不過是幼年期,要是進化到金丹品質,鬼才知道是什麼時候,不如賭一賭,三瓶小歸元丹價格不菲,而那屍身與魂魄更是來之不易。
“賭了!”許峰咬牙切齒的說道。
徐道誌眼中精光一過,大聲說道“好!”
兩人向後離去,觀看場中的項羽與田清兩人。
這才讓所有人的目光看向兩位生死搏命的正主,項羽與田清。
項羽與田清的生死爭鬥由著兩個無聊貪心的外門煉氣期修士引發,進而引發出來兩個外門當中野心家的較量。
項羽更加知道,這一回。絕對沒有善終的可能,不殺死田清反而麻煩,這人生都是彆人執棋,自己是那棋子,竟然賭鬥,不如賭一賭!
“我也要賭!”項羽高聲大喊,每每到這凶險搏命的時刻,項羽總能爆發出背水一戰,破罐子破摔的勇氣!
徐道誌笑道“你要賭什麼?賭命嗎?那已經不是你的了。”
“我賭一顆雜品靈石!”項羽依然不顧一切的說道。
所有的仆役都低聲嘲笑,但是不敢大聲喧嘩,一顆雜品靈石也好意思拿出來!
但是許峰說道“接了!”
“嗯?”徐道誌冷眼看著許峰說道,“去記錄吧!”吩咐那年輕女性修士記錄。
場中的氣氛嚴肅異常,隻有徐道誌與許峰各領一修士站立,其他仆役都在跪著。
而場中最嚴峻的莫過於盯著田清的項羽,頭額上的汗滴好像掉落的黃豆。
“死畜生!老子看這回誰還能救你!”田清大喊一聲,枯敗雙手布滿綠色汗滴,飛身壓向項羽。
“你他娘的才是畜生!”項羽也大喊一聲不防反攻,縱身撲向田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