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弦就那麼一眼不眨的望著他,緩緩道“我這輩子,都沒那麼糟糕過。”
說著,頓了下“甚至是小時候被他暴打,被醫生切掉脾臟,都比不上現在的那種的糟糕。”
這話一出,陸梟內心某些堅持的,似乎還是潰堤了。
死死的咬著牙關,微抹開了臉,拳頭都緊攥。
她的童年,成長時期的經曆是她一輩子無法過去的陰影,就連他都心疼不已。
可如今,她竟然說,她現在才是糟糕的時刻。
然,這是由他帶給她的。
他以為這是想為她好,可還是親自成為了傷她最深的人。
甚至是比她的父親,還過分,
他難道真的做錯了嗎,真的麼。
他承認他是怕了,他怕她會出事,那差點奪走她的一槍,像是一個夢魘,在自己腦海裡揮之不去。
溫弦看他這般,內心也不好受,轉身準備要離開。
隻是要離開的時候,突然就來了句“陸梟,你知道麼,你不能用自己的想法,強加在彆人的身上,你也不能想,用未曾發生的事情,一次次來折磨自己。”
陸梟“……”
!!
集體準備拍照了,桑年在那邊招呼著他們。
溫弦抱著小狗崽子很快就過去了。
而身後的人,她沒回頭去看。
隻是,她拿著錦旗,抱著小崽子站在中間,攝影師給他們拍照的時候,她沒有看見他走來。
她心底落寞。
她還沒有和他合影過,真的很想,同框一次。
而且,這照片可以公開,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在社交媒體上,爆出來他倆同框照片。
攝影師哢嚓哢嚓照了幾張後,這會兒不知道看到了什麼,突然道
“誒,那個站在最邊上,最外麵的哥們是不是你們的隊長啊,怎麼站那了……!”
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