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周身似乎縈繞起了曖昧的因素。
或許腳踝和腳背處本身就筋脈豐富,觸碰到哪裡,五臟六腑似乎都會有些反應。
程東原隻覺得身體的反應更不對勁了。
不同於尋常。
而這種反應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他太熟悉。
但因為又長期沒有過,又感到些許的陌生。
讓他連帶著渾身都感覺有些熱。
“會不會很痛?”許未然的聲音響起。
她之前冷漠之中還是有些淩厲的,可如今在這昏黃的燈光之下,在這稻城亞丁的小民宿裡,她的眼眸似乎都變得柔和了許多。
有一種久違的感覺在他的心頭彌漫。
“不會。”
程東原道。
即便是不適,他也會忍著,因為他是一個大男——
“啊——!”
伴隨著哢嚓一下把骨頭接回去的聲音,稻城亞丁的一個民宿裡,傳來了一個男人慘痛的聲音。
許未然又在他傷口處揉了揉,對他的哀嚎麵不改色
“現在知道疼了?這回是真的沒事了。”
程東原“……”
疼的他竟然眼眶裡隱隱泛起了水霧。
那真是鑽心的疼,緩和了好一會兒後,最後他指著門,看也不看她一眼的來了句
“你快走吧,天都要黑了。”
很好,之前的那些溫馨、曖昧的感覺,在他的一聲慘叫之後蕩然無存。
許未然微微挑眉,也不說什麼。
起身拿好東西走到了門口。
隻是剛打開門,突然昏暗陰沉沉的天空之中一道閃電劈過,轟隆一聲。
暴雨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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