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騰爾格也是一臉煩躁又無奈,隻得轉身,對著熙辰賠禮。
“好你個死丫頭,剛和我親近幾天啊,不是要嫁人,就是要回樓蘭,難道你當我這個主兒子是透明人?”
麵對兩個500瓦的大燈炮子,這兩個人,還能談情說愛,你儂我儂,這兩個人的騷情,也是有一拚。
默歡急忙開口製止司騰靜,真怕她當著自己和司騰爾格的麵,來個直接入洞房或是削發為尼。
“那就擇日不如撞日吧,可汗,還請你喝完我與阿靜的喜酒再回樓蘭不遲。”
果然是帝王,夠霸氣!
正愁司騰靜不靠譜呢,卻沒想到,這個一國之君,對待妃子或心儀女子,竟這般直接又迫切。
“不行,你還沒有回答我,你待我,是否有心?”
未待司騰爾格開口,這個風一般的女子,竟對著熙辰,一問到底。
搞的司騰爾格和默歡,還有熙辰,麵麵相覷。
“咳咳,那個,你過來。”
熙辰畢竟年輕,後宮除了楚翹,也沒什麼人,一時間,似乎也對司騰靜的問話,有點招架不住,特彆是在外人麵前,而他,也明顯聽到了身後大監的憋笑。
“你說。”司騰靜此時,卻有點大刀闊斧的感覺,一個健步,就到了熙辰身前。
“我亦心悅於你。”熙辰隻聞到一股甘甜,一襲紅妝已立身前,隻是微微彎身,附在其耳邊低語。
“……。”
不用說,看司騰靜那歡呼雀躍的樣子,就知道聽到了肯定答複。
“可汗!”
那抹紅影,那是使用了乾坤大挪移,瞬間,又飄到了默歡和司騰爾格身邊。
司騰爾格無奈地轉過臉,看了一眼默歡,默歡縱爾一笑,算是默許。
“唉,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既然你們兩情相悅,我無話可說,阿靜自小無父無母,那就由本可汗,來見證這段姻緣吧。”
司騰爾格無奈地看著默歡和熙辰,暗中歎息一聲。
熙辰果然疼惜司騰靜,竟然按樓蘭的規矩,下了聘禮,可既然過門的日期,卻因朝中大辰阻撓,遲遲沒有個準信兒。
而因雪太大,又有司騰靜的事要處理,司騰爾格也一直留在了雪院。
某日晌午的時候,閣老駱清遠,來找默歡,說,找到了周蓮海暗殺默歡的事,即日,便要提審周蓮海,要求默歡去對質,同時,也給另一些有謀劃暗殺默歡的人,一個警示。
默歡去了皇宮,卻沒想到,所謂的查清,竟是一場肥皂劇。
因為默歡到達審訊現場的時候,周蓮海與李同,已經遍體淋傷,無一處完好地跪於廳前,而另一處,是高高在上的楚翹與玉涑。
“你們,誰把你們打成這個樣子?”
默歡一見到渾身是血的兩個人,竟也是心頭一震,要殺要剮及時行令,這樣折磨人,就太不人道了吧?
“長歡公主救命,長歡公主救命……。”
李同和周蓮海一見默歡的影子,便拖著疼痛的身軀,跪著朝默歡爬去,而周蓮海沾滿血汙的手,一把抓住了默歡的腳踝。
“狗奴才,死到臨頭了,還敢對長歡公主大不敬,給我掌嘴。”
楚翹穩穩地坐於上座上,模樣清秀又惹人憐愛,隻是這柔情似水的聲音裡,吐出來的卻是武力傷人的話,讓人不寒而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