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總裁的荒島保鏢!
“我發現你這兩天對我的意見很大。我是什麼地方得罪你了嗎?”
還是說這個女人生理期來了?所以脾氣有些暴躁?
“不是你得罪了我,是你得罪了我。”
“有什麼區彆麼?”
這讓我想起了小學的一篇課文,其中有句話是這樣的,‘門前有兩棵樹,一棵是棗樹還有一顆是棗樹’。
當時我就覺得一定是寫文的人有毛病,奇葩的是沒毛病還藏著彆有深意的內涵。
莫非聶純仙這話也暗藏玄機?
“當然有,你仔細品。”
“我品不出來,感覺你壓根就是在無中生有無理取鬨。”
我越發肯定她一定是生理期到了,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她的雙腿之間。
聶純仙察覺到我的目光,臉色有些紅的雙腿並攏歪向一邊。
光天化日的也敢這樣,真是皮癢了!
“你是不是沒見過女人?你那眼神可真猥瑣。”
“你不是女人?難道我現在看到的是一頭母豬?”
“你才是豬!你全家都是豬!”
懶得理會這娘們,這種生理期的女人簡直不可理喻,跟她們鬥嘴是自討苦吃。
為了方便快捷的鑽孔,我得做一個手鑽,不然用石頭慢慢鑽得等到猴年馬月。
“蘇小兄弟,燒陶器需要什麼樣道黏土才合適?”
副船長問出了心裡的疑問。
“說句實話,我沒燒過陶器,對於這種專業知識不了解,不過我想用過濾過的泥土應該也能行。”
再有就是在磨盤上做泥胚,那可是一個技術活兒,我沒試過,估計要失敗好幾遍。
“原來還有你不會的事情?”
聶純仙撇撇嘴,她還以為蘇業真的什麼事情都會做,果然這個世界上是不存在完美無缺的人的。
雖然不理解聶純仙是吃錯了什麼藥讓她這兩天有些不正常,但是我不能跟她一般見識。
“我又不是神,不可能啥都會。副船長你見多識廣,可又了解過?”
“做瓷器生意的老板我接觸過不少,從他們口中得知要燒出好的瓷器陶器需要很多繁瑣的步驟。”
“我們對質量要求沒那麼高,如今的情況是能用就行,你問問大家還有沒有知道怎麼燒陶器的,要是一個都沒有咱們就得摸黑前行一步一步的探索了。”
副船長點點頭立刻動身。
“喂,你負責燒的木炭怎麼樣了?”
“喂?你是在叫我?”
聶純仙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不是叫你還能叫誰?”
“燒著呢!人家有名字不叫喂。”
“冒昧問一下,你這兩天是不是來大姨媽了?”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