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就是天道。
可五師傅他好像說了很多，但又好像什麼都沒說……他到現在還沒說，天道到底是什麼東西，哦不，是什麼生命。
林楓皺眉。
“根據我們的推測，天道應該處於天外世界，也就是九天十地之外的世界。”
“但很可惜的是，我們九位主宰，隻有最強的時間主宰，還有第二強的空間主宰，才有能力破開世界屏障去往天外。”
康萬語氣充滿疑惑，沒有臉的小人兒頭也搖了搖，歎息道：“唉，但他們去過幾次之後，回來卻什麼都不說。”
林楓詫異道：“什麼都沒說？為什麼？”
康萬說道：“我不清楚，我們問了，但他們隻說，天機不可泄露。”
神踏馬的天機不可泄露……林楓在心裡吐槽。
“嗬嗬，你是不是也感覺很無語？”
康萬笑道：“我也如此，所以，我和另外幾位主宰漸漸地就產生了分歧……”
“我覺得，人族應該就是天道創造出來的一種生命，將來很可能會取代我們，而且我們幾個家夥主宰萬界這麼多年，也早就該退休了，老老實實去遊山玩水不舒服嗎？”
“但他們幾個雖然心中也有這種猜測，卻當習慣了主宰，習慣了高高在上，不能容忍渺小的人類取代自己。”
“所以，我和他們的分歧越來越大……”
“甚至到了後來，我也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忘了自己的初心，好像就單純為了和他們賭氣似的，漸漸成了敵對關係。”
康萬語氣複雜。
林楓思索幾秒鐘，問道：“所以，是他們殺了你？”
康萬笑道：“不，我是選擇自我了解的。”
林楓咬牙：“為什麼！”
康萬說道：“為了封印時間主宰，為了給你們人族，爭得最後一線生機。”
林楓愣住，表情變得疑惑且驚訝。
“時間主宰被封印，雷尊主宰身死，空間主宰如今在天外天，估計短時間內不會回來，我也死了……嗬嗬，如今第九重天上邊，隻剩下一個風尊主宰，而且，他馬上就會下來。”
“林楓，原本來說，封印裡的五個人，因為死了一個，力量削弱，時間主宰可以在短時間內徹底封印住剩下那四個人，然後破關而出，對人族出手……”
“但如今我以生命為代價將他封印，把他出關時間，往後延遲了一個月的時間，所以這多出來的一個月時間，便是你們人族最後的時間。”
康萬語氣嚴肅：“我要你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儘快成長，最起碼，也要先乾掉風尊主宰那家夥！到時，隻剩下時間主宰和空間主宰，你們再想辦法救出封印底下的那四個人，聯手，人族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林楓聽完之後，臉色猶豫起來，“可是……可是，我該怎麼成長？接受那家夥的主宰位格嗎？”
林楓指的是雷尊主宰的位格。
他如今堪稱九天主宰之下第一人，假如吸收主宰位格，成就真正的九天主宰，戰鬥力絕對會直線飆升！
但也不知為何，林楓內心始終在排斥這一點。
他的想法是，如果真要成為九天主宰，那就去接受時間主宰的位格，成為最強主宰。
康萬說道：“不，在我看來，九天主宰並非你成長的極限，而且就算你吸收雷尊那家夥的位格，將來也必定是時間主宰的對手，可能連空間主宰都打不過。”
林楓問：“那你的意思是……”
康萬說道：“除了成為九天主宰，其實還有一個辦法，能讓你擁有和九天主宰戰鬥，並且戰勝他們的辦法。”
林楓驚訝：“什麼辦法？”
“那個辦法，我曾給左堰說過，就是……”
突然，康萬語氣停頓，轉頭看向遙遠處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