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魔琴鬥尊,是個心胸狹隘之人,親生女兒丟了臉,他自覺張老臉掛不住,於是就三番五次去找盧宗討要說法。”
阿虹一邊喝酒,一邊繼續說道。
“明麵上說是討要說法,實際上啊,就是想仗著自己前輩的身份去逼婚。”
白衣女子喝酒,氣質灑脫的模樣很快就吸引到飯館其他人。
見這女人猶如說書般在對幾百年前的事跡侃侃而談,眾人也都豎起耳朵聽了起來。
“而那盧宗也不是個好脾氣,少年成名,一身傲骨,豈會忍受一個老古董的逼迫?”
“雙方一來二去,仇怨越結越深,最後相約在鬥神山之巔打一架。”
“盧宗要是打輸了,就乖乖娶了他魔琴鬥尊的女兒。”
“盧宗要是打贏了,魔琴鬥尊以後再也不能拿這件事情來煩盧宗。”
“據說那一戰,打的那叫一個昏天暗地……”
“停!”
張狂受不了了,斜眼鄙夷道:“切,還昏天暗地?你真當你是說書的?不過是兩個小圓滿境在打架罷了,我沒興趣聽。”
阿虹笑眯眯道:“好吧,這一段略過,咱直接說結果。”
張狂滿意的點頭。
“結果是……盧宗和魔琴鬥尊,兩個人都失蹤了。”阿虹說道。
“失蹤了?啥意思?”張狂挑眉。
“就是字麵意思啊,兩個人打完以後,突然都失蹤了,自那以後,全世界都在找尋這兩個人,但找遍天涯海角,都沒有找到。”
阿虹接連喝了幾大碗酒,臉頰有些紅潤,打了個酒嗝,笑道:“一直到二十年後,盧宗出現在鬥神殿門口,成為鬥神殿看大門的……所以,你難道不好奇嗎?這家夥在消失的這二十年來,去哪兒了?”
張狂愣了片刻,搖頭道:“不好奇,也不感興趣。”
阿虹放下酒碗,道:“可我很感興趣啊,消失的二十年,他就從鬥尊境,突破到鬥神境巔峰,甚至隻差一步,就成為絕世鬥神……而你彆忘了,他守在鬥神殿門口,鬥神殿裡麵居住的正是那位唯一的絕世鬥神。這其中,是否有什麼聯係呢?”
張狂端起酒碗,本來想喝酒。
聽到這話,他默默把酒碗放回桌麵,皺眉沉吟起來。
“你懷疑,這件事和那位絕世鬥神有關?”張狂問道。
“嗯。”阿虹點頭。
頓了頓,她補充道:“還有一件事需要注意,在盧宗消失的二十年裡,這個世界的鬥尊境強者,也全都接二連三的失蹤了。”
張狂終於露出感興趣的表情,挑眉問道:“所有的鬥尊,全都消失了?”
阿虹點頭,“嗯,一個不剩。”
這時,在旁邊豎起耳朵的聽眾們,也好似想起什麼來,插嘴道:“沒錯,我想起來了,那段時間我們整個鬥神界的鬥尊強者全部神秘消失,一直等了將近一百年,世界才重新誕生出一位新的鬥尊出來。”
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
“的確,曆史中,好像還真有這件事情。我記得以前我老師講過,那段時間,被稱作鬥神界最黑暗的一百年。”
“嗯,沒有鬥尊境強者,世界的各國都開始按捺不住,開始不停的發動戰爭。”
“畢竟各國所掌握的最強戰力,就是鬥尊,那一百年沒有鬥尊強者左右戰場,各國的戰力水平被拉平,自然都想互相侵略,去爭搶疆土。”
“啊?還有這事兒?可就算沒有鬥尊,上邊還有鬥神啊!”
“哼,像鬥神那種超凡脫俗的強者,會給區區一個國家效力?”
聽到這些議論,張狂皺眉思索起來。
看來這鬥尊境的強者,就相當於人間各個國家的he武器,屬於最強王牌。
一旦沒有這張王牌,各國戰力拉平,自然也就陷入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