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當然知道,如果你也想知道的話,就乖乖聽我的話,我們先找個地方療傷。當然了,你也可以選擇不聽我的話,現在就衝進總督府,和你的那個總統老爹打一架,如果你打贏了,他應該會告訴你的。”
阿甘夫說話可謂殺人誅心。
讓他吉諾一個還未徹底覺醒的騎士,去和一位帝尊境的總督打架?
這不是糞坑裡挑燈,找死嗎?
所以,不算蠢人的吉諾當然知道自己該怎麼選擇。
三人很快離去。
因為城門緊閉的緣故,他們不能離開娥城,思來想去,又找不到合適的落腳點,得虧儘管吉諾身受重傷,但在關鍵時刻,還是起到了一些作用。
“去我姐姐的倉庫吧,我姐說過,那個倉庫平常很少人去,而且如今我姐已經死了,那裡更是荒廢掉,一般人,很少會去那邊。”
……
十幾分鐘過後。
他們來到表麵是倉庫,實則是閨房的房間內。
海登在門外的陰影角落裡躲著,負責望風。
阿甘夫則是留在裡麵照顧吉諾。
“你忍著點,我這裡有一些外用的藥品,但可能會有點痛。”阿甘夫掏出瓶瓶罐罐,笑道。
“沒事,我不怕痛的。”吉諾苦笑一聲,“對了,之前你一直叫我騎士……那是什麼意思?現在有空,趁著給我上藥的時間,詳細給我說一下吧!”
阿甘夫點頭。
沾滿鮮血的白衣被脫下來,露出裡麵甚至比女孩子還要滑嫩的肌膚,阿甘夫內心讚歎一聲,然後說道:“騎士,就是我們義宏團的十二守護騎士,擁有極強的力量,將來能帶領我們義宏團戰勝納蘭德……”
她一邊說,一邊給這個英俊的男人上藥。
其間,吉諾果然沒有表現出任何疼痛的表情——他能利用幻術,將自己的感知能力屏蔽。
大概過了十分鐘左右,阿甘夫終於把藥上完,笑臉紅撲撲的,到底是花季少女,就算肩上還擔負著義宏團三大團長之名,但年齡擺在這,看見長相英俊的男子,並且還親手給這位男子赤身上藥,所以未免內心就蕩起一圈圈的漣漪。
“哦,原來如此。”
吉諾皺眉說道:“這樣的話,那我豈不是要幫助德瑪種族,來對付納蘭德種族嗎?可你彆忘了,我體內,也流淌著一半納蘭德血統,嚴格說起來,我自小在總督府長大,你更應該把我當做純粹的納蘭德來看待才對。”
阿甘夫笑了笑,“情況是這樣的,但我猜想,你應該自小就沒把自己看做納蘭德種族,對嗎?”
吉諾皺眉看著眼前少女。
少女繼續笑道:“而且,接下來我要說的話,會讓你更加堅定這個看法。”
吉諾正襟危坐。
那些藥很神奇,剛敷上,傷口就結疤,甚至就算吉諾把幻術撤去,也隻是感到一道道清涼的感覺從四肢傷口傳來,卻無想象中的疼痛感。
吉諾看著少女,知道對方接下來所說的話,就是真相。
“說吧,我那個該死的父親,為何要殺我姐姐?”他語氣低沉問道。
……
一年前。
某天,總督府的千金大小姐,突然說要離開娥城,到遙遠的某座城池旅遊。
身為總督的大小姐,說要去旅遊,自然是無人膽敢反對的。
就算是總督大人,也會貼心的為她準備錢財,準備保鏢
畢竟那個時候,納蘭德還是這個世界最尊貴的種族,低賤的德瑪人,誰敢來招惹尊貴的古瑟小姐呢?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古瑟的這個想法,卻遭到了總督大人的反對。
那天,古瑟狼狽的從總督大人寢居之處離開,身形狼狽,捂著臉,似乎不僅被總督大人訓斥,還被打了一巴掌,被教訓了一頓。
……
“這件事,你還記得嗎?”阿甘夫問道。
“嗯,記得,當時我還想去安慰姐姐,但姐姐把自己鎖在房門裡,誰也不見,就連我也隻能在門外安慰她了一整個晚上。”吉諾點頭。
“一切悲劇,就是從那天開始的。”阿甘夫歎了口氣。
接著,這位少女來到房間角落,來到衣櫃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