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登華納跟在她們後邊叫道。
阿甘夫一邊走,一邊回答。
“就是你想的那樣啊,準備從內部出手,也就是陳留才得老婆。不過,我們需要先做點安排。比如我知道陳留才有個特彆愛好,利用好這一點,就能很容易引他上鉤。”
“特殊愛好?什麼特殊愛好?”海登華納問。
“嗯,不太好的愛好吧。”阿甘夫想了一個措辭。
“不太好,那到底是什麼愛好?”海登華納追問。
“海登,你有沒有發現,你最近變得越來越囉嗦了,就像個六七十歲的老大爺。”阿甘夫蹙眉。
……
時間來到傍晚。
應元帶著妹妹回到小草棚旁邊。
裡麵傳來嘻嘻哈哈的對笑聲。
“哥哥,咱們父親回來了,咱們不進去看看嗎?”應琳問道。
“看什麼?那個爛賭鬼,我一看到他就覺得惡心。”應元表情嫌棄。
“可他終究是我們父親啊。”
“琳琳,你要記住,咱們兩個隻有一個母親,沒有父親。”
“可沒有父親,我們是怎麼生出來的?”
應元頓時語塞。
這該怎麼解釋呢?
難道說:咱倆是母親和眾多男人之間偶然失誤所誕生出來的產物?
如果真這樣說,那妹妹肯定要追問,什麼叫做偶然失誤?那些眾多男人,就是咱們的父親?
想來想去,應元隻好轉移這個話題,說道:“咱們再出去轉轉吧,等這個男人走了以後咱們再回來,放心,他不會待太長時間,每次回來也隻是拿點錢就離開,而且現在咱們一點錢都沒有,不止沒有錢,連吃的喝的都沒有,他肯定會很快離開的。”
應琳乖巧的點頭。
然而就在這時,草房的門突然被推開。
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走了出來,正是李貴。
這位以往好歹也算貴族公子哥的男人,如今顯得十分滄桑,那邋遢的胡子明顯已經很多天沒有消減過,頭發灰白,臉上的皺紋如同老樹皮。
隻不過這個男人神態賊眉鼠眼,也算是讓他看起來稍微年輕一些。
“應元呀,真是好久不見,最近過得好嗎?”李貴走過來,伸手摸了摸應元的腦袋。
其實應元今年已經二十歲出頭,這個年齡,在很多家庭已經是成家立業的年齡,然而因為從小就吃不飽穿不暖的緣故,他體型偏瘦,個頭偏小,看起來反而比實際年齡更加年輕。
再加上職業原因,不管見到誰,都要低頭彎腰,讓自己擺出人下人的姿態,所以很多時候,經常會被彆人誤認為一個還不算很懂事的孩子。
李貴就是這樣認為的。
其實是不是親生兒子對他這種人已經無所謂,應元喊他一聲父親,他也覺得受之無愧,當然如果某天,應元要給他撇清父子關係,那也是更加無所謂的事情。
在他看來,這個便宜兒子,和自己乾癟的錢包沒什麼區彆,丟就丟了,反正裡麵也沒錢。
“還行。”應元笑道。
“還行,就已經是很行了,這個世道,咱們德瑪人能夠活著,就已經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李貴感慨道。
“父親說的沒錯。”應元點頭。
“對了,你這裡還有錢嗎?”李貴突然問。
應元目光閃爍了一下,內心叫罵:果然啊,這個老狐狸話還沒說兩句,立刻就忍不住露出狐狸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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