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府。
“你們究竟是誰?”
陳留才渾身被疼痛感和恐懼支配,好不容易站起身,卻又嚇得雙腿發軟,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了。
外麵他培養多年的高手,全部死絕,這就代表著,此時他麵對的這些人,絕對不是普通人。
而剛才自己被打爛的臉,以及渾身將近被拆掉的骨頭,竟然全都神奇般恢複如初,他知道這是應元造成的。
剛剛應元打了他之後,隻是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腦袋,然後他渾身的傷勢就恢複如初。
他也知道,對方出手幫自己修複傷勢,並並非好心,隻是為了延長折磨自己的時間,增加自己的痛苦罷了。
“所以這就是他的能力嗎?”徐平問道。
“好像是,但也不全是。”徐安回答。
徐平皺眉看向弟弟。
“彆忘了,就在他覺醒的這段時間裡,整個盧陽城的百姓都受到影響,都受到病痛折磨。所以我猜測,他的能力應該與疾病和治療有關,或者總結來說,就是醫療能力,畢竟醫生能治人也能殺人。”徐安解釋道。
“對了,我記得陸建隊長的那個相好,好像也是覺醒了治療能力對吧?”龔秋月拍了拍額頭,突然問道。
“是的,那個女人名叫安娜卡洛琳。不過……這話你最好彆讓陸建聽到,相好?他可是從來沒承認過這件事。”身穿道袍的徐平笑嗬嗬道。
龔秋月也笑了笑,覺得很有意思。
要說他們的隊長陸建,雖然能力不算出眾,但氣質卻極具威嚴,仿佛天生就是他們的領導,幾個隊友之間嘻嘻哈哈,卻很少願意去和這位隊長開玩笑。
哦,不是不願意,而是打心眼裡的不敢。
這可真是一種奇怪的感覺,明明他們之間的戰鬥力相差不多,但偏偏都把陸建當做他們的主心骨。
隻能歸結於一物降一物,冥冥中注定的吧。
“看,他已經到了覺醒的瓶頸。”龔秋月突然指向前方。
徐平和徐安也轉眼看去。
那邊,應元大口喘著粗氣,但眼神中的仇恨,已經變成了暢快的快意。這種能夠揮灑仇恨,報仇雪恨的感覺,實在是讓他有些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一個窮酸臭乞丐,平常就像一隻渺小的螻蟻般不起眼,然而當這隻螻蟻突然具備格外強大的力量時,自然會產生極大的心理改變。
“我不會讓你輕易的死,那樣太便宜你了,我會讓你受儘折磨,讓你即便是死,也要死的難忘,死得充滿痛苦。”
應元的話,就像是來自地獄惡魔呻吟般令人不寒而栗。
“你。你……”陳留才牙關顫抖。
他也算是見過世麵的人,知道這個世界上有許多超越高手的存在,比如納蘭德的修行者,還有德瑪世界的覺醒者,這些都不能以常人去理解。
麵對這樣可怕的對手,逃跑是沒有用的。
“你們想要什麼?如果是要錢的話,我有很多,而且我保證,如果連我都不能滿足你們的話,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能用金錢來滿足你們了。”陳留才問道。
他說的也是實話。
身為整個德瑪世界的首富,他的錢財多到無法去統計,但同時他也明白一個道理:說這些話,除了拖延時間之外,起不到任何作用,畢竟對方都不是普通人,肯定也都不會喜歡錢財這種俗物。
他就是在拖延時間,想著能夠多拖延一秒鐘,可能這裡所發生的事情就會驚動總督府裡麵的那位獅王總督。
“去尼x的,老子這輩子最恨的就是錢。”
應元直接衝上來,一巴掌狠狠的又扇在對方臉上。
陳留才身軀倒飛,落地時,臉上的肉如同腐爛一般快速剝離臉骨,這種可怕的畫麵,當即就讓綁在木樁上的烏藤蘭劇烈掙紮起來。
這個女人的喉管被燙破,能活到現在,已經是奇跡。
而她現在能劇烈掙紮,也是一個奇跡。
直至此時,烏藤蘭目光充滿希翼的看一下應元,嘴巴一張一合。
仿佛在說:救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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