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白終於把事情捋清楚了。
他眼神變得憤怒。
“所以,是他指使你這麼做的,所以,村子裡沒人對你說三道四,因為這一切都是他讓你做的,對嗎?”
徐蘭點頭。
江小白深呼吸一口氣,問道:“為什麼?”
徐蘭沉吟片刻,說道:“我也想過為什麼,但我一直找不到答案。你說他缺錢?他貴為一村之zhang,手裡怎會缺錢?但每隔幾天,他就會在清晨的七點半過來,問我要這些天來賺的錢。”
“今天,就剛好是他來收錢的日子。”
她看向江小白,笑吟吟說道:“你這小滑頭啊,不用擺著一張憤恨的臉,姐知道你心疼我,但你隻是個普通人,年齡不大,你想幫我又能怎麼幫呢?”
“姐已經害死過一個男人了,和你一見如故,喜歡得很,也實在不忍心再害了你。”
“所以,你趕緊走吧,就當從來沒見過姐。”
江小白搖了搖頭,“那不行,我這人比較軸,也從小崇拜那些江湖中快意恩仇的大俠,所以路見不平事,我豈能視而不見?我不走,我要留下保護姐!”
徐蘭內心感動,還想勸什麼,卻聽見江小白接下來的一句話。
“除非姐姐能再讓我睡一次,老話不是常說嗎?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你讓我多睡一次,說不定我就厭煩了,也就起身拍拍屁股走了,對不對?”
徐蘭笑著打了一下他的臉。
“我果然沒看錯人,你就是個小滑頭。”
江小白哈哈大笑。
“那你真的看錯了,我的頭啊,一點都不滑。”
七點半。
一個身穿亞麻襯衣的中年男子走進徐寡婦的家門。
男子名叫劉鐵牛,正是這劉莊村的村zhang。
他熟練的掏出鑰匙,打開客廳大門,然後走進去就看見徐蘭正臉色慌張的坐在沙發上,而坐在沙發上的,還有一位年輕的俊俏男子,正是江小白。
“不是給你說過了嗎?你隻能接待本村人,不能接待外村的。”劉鐵牛皺眉道。
他把江小白當成外村來的嫖e。
徐蘭欲言又止,轉頭看向江小白。
江小白笑道:“你就是劉鐵牛?我本以為,像你這種畜生,一定長得很醜,比如麻子臉,或者鼻子有痦,卻鼻子少眼睛的,但現在一看,你長得也還算正常啊!”
“可為什麼長得正常,卻乾著畜生才會去乾的事?”
劉鐵牛當即震怒。
“小子,原來你是來找茬的!”
江小白點頭。
劉鐵牛直接抽出一把鋥亮的匕首,朝江小白衝來。
看樣子,他是想一刀捅死江小白。
江小白表情意外。
嘭!
劉鐵牛身軀恍如被一道氣牆擋住,然後又像是被一陣強烈的颶風衝擊,身軀倒飛而出,撞在了鐵門上。
“說吧,為什麼要逼迫自己的兒媳,去乾那種事情?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一次性說清楚,否則我不介意一刀一刀把你的腸子挖出來。”江小白起身,臉色冰冷的走過來問道。
徐蘭嚇得蜷縮在沙發上,想大聲尖叫,可又怕自己的尖叫聲會引來旁人,所以隻好把手指塞進嘴裡,以此來降低內心的恐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