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耶律金高聲笑著,聽歌賞舞一晚上,現在已是嗨到飛起,“瀟老弟,咱倆來喝一杯。”說著,耶律金拿著酒壺倒了兩杯後,給林瀟遞過去一杯。
島夫吉秀(!!!)
卻見林瀟麵露難色“耶律兄,實不相瞞,小弟我不勝酒力,滴酒不沾。”
島夫吉秀(~~~~~~)
耶律金又是一勸“這可是你們南國甜水巷鼎鼎有名的甜酒,一年喝一回,這哪有錯過的道理。”
島夫吉秀(!!!)
林瀟又是委婉一拒“小弟從小就不喝酒,要不這樣,我以茶代酒。”
島夫吉秀(~~~~~~)
“這甜酒度數低,一杯兩杯也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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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真不喜歡喝酒,耶律兄,這酒你代我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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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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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易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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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瀟與耶律金幾番勸酒攻防下來,最後還是經不住勸,“行,那這酒,我就喝下了,不過耶律兄,咱可說好,我就喝一杯。”
“那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應著聲,林瀟與耶律金一碰杯,酒杯剛放在唇邊準備揚頭一喝,卻是忽然背後猛地一撞,整杯酒都灑在了衣服上。
隻見林瀟、耶律金、具伏連三人回身一望,一名婢女跪在地上磕著頭,聲線尖銳“奴婢滑了一跤,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你這走路不長眼的啊!”耶律金嗬斥道。
婢女又是磕頭求饒“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林瀟向來也不是小肚雞腸的人,加上這杯酒本來就不想喝,當下便是寬慰道“沒事了,你退下吧。”
“謝林公子。”話剛說完,婢女便站起轉身,佝僂著腰背對著走遠。
可也就剛剛那轉身一下,林瀟卻是覺得那婢女的五官有些似曾相識,更為費解的是,這婢女怎麼知道自己姓氏的?
林瀟內心琢磨著,正想著,眼角卻已是瞧見耶律金又為自己倒滿了第二杯酒,眼瞅大事不妙,緊忙站起身子“耶律兄,我先去把身上的酒漬擦一下。”
“那你可快回。”說著,耶律金拿起一杯甜酒便灌入口中,一飲而儘。
“好的。”
應著聲,林瀟立刻轉身跟著那麵熟婢女走去,穿過觀賞台,經過層層人群,卻是發現這婢女走得越來越快。當下一琢磨,覺得事情蹊蹺,自己也加快了腳步,眼瞅著兩人距離越來越近,也就三、四米的距離時。
林瀟剛跟著走進一甜水巷內四下無人的樓角,卻迎麵撒來一團白色粉末,又嗆又暈,林瀟危急中護住麵部一躲,身子往後一退,再把這白霧驅散時,那婢女已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