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連老爺子都忍不住看了程山月一眼，這小丫頭什麼時候這麼敏銳了？
程外婆本來沒有說話，隻是聽杜老爺子和兩孫輩說話，這會聽到孫女發問心中有些傷感，微紅了眼眶。
她閨女這麼大年紀的時候也跟山月這麼聰明，隻是可惜……
程山月和杜一諾兩人在說話沒有注意到外婆的情緒，倒是老爺子敏感發現她不對勁，不動聲色地拍了拍她的後背。
斯人已逝啊。
杜宅和程宅距離並不遠，說是兩家其實也沒有什麼分彆，吃飯也很隨意。隻是兩位小輩自覺坐到下首，這會兩人正說話沒有看見老人的動作。
等到程山月兩人再抬起頭外婆已經調整好情緒了，她有外孫女陪著有什麼好傷心的。
那人可是什麼都沒了！
一家人吃過飯兩位老人出去散步，留兩個小的在家裡。索性這兩天程山月廢寢忘食的好好學習，《本草綱目》已經看得差不多了。
這會也有心思放鬆和杜一諾插科打諢，“誒，你的輕功是爺爺教的嗎？”
杜一諾無奈，他好像從來沒有聽到這丫頭喊他一聲哥。怎麼回事啊？是他不配嗎？想他也跟著保護了這丫頭不少年，怎麼就連個哥都混不上呢？
“我是你哥，叫哥。”
杜一諾趁著機會，想要把這個便宜占回來，這小丫頭就不信治不了她！
程山月眨了眨眼睛，“哥，你說說唄。”
杜一諾“……”節操呢？被狗子吃了嗎？“……是爺爺教的，怎麼？你想學？”
程山月聳聳肩，她隻是對輕功比較感興趣，“你上次飛來飛去那招？”
“那不叫輕功，隻是運用了內力加強自身各項力量。”杜一諾失笑，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容易妥協。
“哦。”
技能貴精不貴多，她現在被動和主動學習的技能已經不少了。她的異術還隻是屬於會用階段，聽外婆說外公能夠運用異術具象實體呢。
她已經開始計劃摸索異術的進階了。
杜一諾有些好奇，“你怎麼突然對這個感興趣？之前爺爺說要教你，你不是不想學嗎？”
“嗯，突然好奇你有意見？”程山月突然傲嬌，杜一諾猝不及防。
兩人又聊了一會後續怎麼幫力李康城一把，程山月就去看書。
她現在看完了一雖然知識量豐富了不少，但是還有兩本與《本草綱目》在厚度上可平分秋色的在等著她呢。
再說老爺子前幾天提問她，發現她學得還不錯竟然一時興起給她個時間限製，說是到時候要考校她？！
作為一名兢兢業業的家裡蹲學生，她必須努力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