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那裡知道,我們這幫神仙老爺也會發愁。”
“唉,兩位師弟!我突然想做首詩,你們聽著啊。”
徐南如饒有興致的看著天上那墨綠色的雲層,輕聲說道。
“師兄,你什麼時候也學上燕國的那幫酸儒了。”
聽到徐南如的話後,葉衝玄那剛剛泛起了些許興致的臉色頓時耷拉了下去,沒好氣的說道。
顯然,葉衝玄對於燕國的文人並沒有什麼好印象。
就在這時,醞釀了許久的徐南如清了清嗓子,對著天空朗聲念道,
“你們聽著開始了啊!
天上乎現一火鐮,莫非天帝想抽煙。
若非不是想抽煙,怎麼又是一火鐮。”
“噗,哈哈。”一旁的宗主林朝崖再也忍不住了,放聲大笑。
“師兄,那燕國的秀才我也見過,他們寫的詩我也曾經讀過。”
“哦,那比起我寫的這首,如何?”顯然,林朝崖的笑聲並沒有讓徐南如認識到一些問題。
“噗。”
林朝崖邊笑邊說,
“師兄,你這也叫詩。哈哈”
就在這時,奉召趕來的董易遠走了進來,他在朝著三人行了個禮之後,便站在了一旁,額頭緊緊的垂落了下來,徐南如剛才的那首驚天大作,他也聽到了。
此刻的他強忍著笑意,不敢做聲,生怕惹惱了這位器堂首席的徐長老。
董易遠的到來,讓場上那略顯尷尬的氣氛得以暫緩,林朝崖與葉衝玄很快就將視線轉移到了踱步走來的董易遠身上。
而一旁的徐南如顯然也並沒有絲毫的受到林朝崖的影響,仿佛還沉浸在剛才的意境中一般,在很是陶醉的嘟囔了幾句之後,也轉頭看向了董易遠。
畢竟眼下的這鬥微陰雨,才是至關重要的頭等大事,若是這個問題不解決,那麼等到浣花宗的人趕來後,此前一切的謀劃就都將落空。
定了定神之後,林朝崖麵色嚴肅的看著董易遠急聲問道,
“易遠,這鬥微陰雨導致的惡果,你果真能夠解決?”
“什麼,解決鬥微陰雨。”
徐南如很是震驚,鬥微陰雨所帶來的後果,已經困擾了整個玉玄宗足有將近千年的時間。
如今他從掌門師弟林朝崖的口中得知,眼前的這個由大師兄李青陽剛剛挑選的親傳弟子董易遠竟然能夠解決此事,這讓他萬萬沒有想到。
想到這裡,徐南如瞬間有些明悟,難怪今早掌門師弟林朝崖在把他傳來議事得時候,會是那般表情了。
雖然葉衝玄比徐南如先一步得知了此事。董易遠能夠解決這一問題的情況,他在昨日就已經知曉了。
但是如今在見到董易遠之後,他還是略微有些失色,看著董易遠的目光中,瞬間閃過了一道精光。
而站立在三人麵前的董易遠此刻並沒有絲毫的猶豫,在極其莊嚴的點了點頭之後,沉聲說道,
“對!此事就交給我吧!”
就在董易遠的這句話說出口之後,柏廬山頂峰的此處大殿之內,瞬間陷入到了死一般的沉寂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