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薑酒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齊懷風目光沉了下來,出聲打斷薑酒的思緒。
“薑薑”
“啊”薑酒回過神看向齊懷風。
“你接過吻嗎”齊懷風將頭埋進薑酒的脖子裡,灼熱的呼吸打在薑酒的鎖骨上。
“”怎麼話鋒突轉這麼快,上一秒他還沉浸在室友死去的情緒中,下一秒就突轉到情感類話題。
有種不妙的預感,大晚上的討論這些,這也太危險太曖昧了,薑酒微張著嘴不知該怎麼回答。
齊懷風笑了笑,“我還沒試過”
他手握著薑酒的肩頭,將人轉過身來麵向著他,聲音裡帶著不易察覺的蠱惑之意。
“要不要一起試試”
“”薑酒詫異地睜圓了雙眼,“這有什麼好試的”
“不知道什麼感覺,你都不想的嗎”齊懷風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薑酒的嘴唇看。
“這有什麼好想的”薑酒被看得渾身都不自在起來,抬手擋了擋齊懷風靠近的薄唇。
“再說了,都已經這麼晚了,我們該睡覺,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就行。”
齊懷風反手捉住薑酒的手腕往下一拉,目光在薑酒飽滿
水潤的下唇上遊離。
“為什麼不想”
“你對我沒有感覺嗎”
“隻有我一個人夜裡想著你也太不公平了”
薑酒“”
齊懷風“你是不是就想玩玩我罷了玩夠了就拋棄我去找彆人”
薑酒一噎,“不是,你彆想這麼多”
齊懷風“情侶之間牽手,擁抱,接吻,不是很正常嗎”
“我都還沒說要弄你,隻是接個吻為什麼這麼抵觸”
薑酒整個人都愣住,腦子跟漿糊似的無法思考,更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一定要親嗎”
齊懷風一臉理所當然地看著他,伸手捉著他的下巴,微側過臉緩緩地親了上去。
確實是沒親過人的青澀動作,跟江楓峻一樣,直會橫衝直撞。
咬著薑酒的下唇像吸果凍一般,力道大得薑酒難受地悶哼了聲,伸手想推開反被人按住後腦勺動彈不得。
趁著薑酒難受微張開嘴的功夫,挑開唇縫快速擠了進去。
嘖嘖水聲,急促的喘息聲,喉結滾動吞咽聲大得嚇人。
薑酒被人捉著下巴動彈不得,雪白的一張臉因為呼吸困難變得粉白,唇周一片通紅。
原本推搡著齊懷風的手失力地垂落在身側,無力地抓著床單。
嘴唇又酸又麻,合都合不上,有晶亮的津水順著滑落下來。
很快又被舔乾。
略微粗糙的舌苔像惡犬舌頭上的倒刺一般,細微的刺痛激得薑酒難受地夾了夾腿。
薑酒失神地微睜著眼看著天花板,耳邊是齊懷風喘著粗氣的聲音,全身被壓製得連動都動彈不得。
有種被狼叼回了狼窩裡無法逃脫的無力感。
誰來救救我
薑酒眼底泛起了水霧,被親得眼裡含著淚,心裡莫名地生出一股委屈的情緒。
明明是在跟男朋友接吻,他卻覺得很委屈,嘴唇真的好痛,為什麼江楓峻還不來救他
腰間忽然一涼,修長的手指鑽進上衣裡,帶著薄繭的手在他腰窩處重重揉捏。
甚至還有往上摸索的趨勢。
薑酒下意識地捉住作亂的手,震驚地看著齊懷風,被人含著嘴唇模糊不清地說。
“唔接吻為什麼唔要把手伸進去。”
“不知道。”齊懷風翻身壓到薑酒身上,“自然而然就做了。”
“不舒服嗎”齊懷風的目光落在薑酒那截細瘦嫩白的腰上。
“很奇怪我怎麼覺得舒服極了”
齊懷風額頭上的汗順著棱角分明下頜往下滑,說話聲音喑啞不堪。
“你憋過尿嗎”
薑酒茫然地看著麵帶微笑的齊懷風,“什麼”
“跟你接吻時那種感覺還要再放大十倍。”齊懷風伸手揉了揉薑酒紅腫的唇。
轟的一聲,薑酒感覺自己腦袋一片空白,睜大眼睛看著齊懷風越來越明顯的地方。
齊懷風俯下身緊貼著薑酒,頭埋在薑酒的脖頸裡,低低地喟歎了聲。
“難受死了”
“也舒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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