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廚娘成長記!
夜半三更,漆黑如墨的空中劃過一道銀色閃電,雷聲在厚積的雲層中悶聲翻滾。
李家村山腳下樹林形影綽綽,狂風掀起葉片抖動,猶如無數鬼魅在林間穿梭嗚鳴。
樹林間有一條小路,兩旁芳草萋萋,兩個鬼鬼祟祟的人提著一盞昏黃燈籠沿小路往裡頭的破茅草屋走去。
其中一個身形高瘦,唇上留著兩撇小胡子,眼珠子骨碌碌轉來轉去滿是算計,另一個倒也不矮,但滿身肥油,走路時步伐虛浮瞳孔泛黃,顯然是常年沉迷女色所致。
兩人走到茅草屋前,小胡子推開門,就見裡頭稻草上躺著一個十六歲上下的少女。
他用紙糊的燈籠一照,對那胖子狗腿道“陳爺,你看這姿色如何?”
那名叫陳爺的胖子彎下腰仔仔細細打量了少女一番,粗胖的手指在少女麵頰上猥瑣地摩挲,難耐地吞咽著唾沫。
這少女雖然清瘦了些,但生得一張好相貌,早在村裡見著她時就被他一眼相中,那一顰一笑都勾得他心癢癢。
他挪開手,細小的眼睛歪斜了瘦高個一眼,似笑非笑“李伯河,可真有你的,連自個兒侄女都能下得了手,也不怕你三弟晚上來找你。”
一提起李叔山,李伯河的臉色青了幾分。
他也不想,可誰讓他欠了賭坊五十兩銀子,要是明天再不還就會被砍去雙手,求他爹娘沒什麼卵用,家裡砸鍋賣鐵也湊不齊五十兩。
所以當他打聽到村裡有錢人家陳大富看上李月後,便想了個法子從中牽線,反正這丫頭之前訂的親事已經泡湯,整天尋死覓活的,想來以後也找不到什麼好人家,還不如便宜陳大富。
陳大富這人是貪圖美色,看見漂亮女人就挪不動步,但總歸家裡有錢,李月被抬進陳家後日子過得應該不會太差。
隻是陳大富太過心急,非得先得到人再談嫁娶。
賭坊給他的期限越來越近,李伯河拿不到錢也急啊,這才趁李家人不注意將李月打暈扛這兒來了。
眼見著天色越來越晚,外頭雷雨將至,李伯河一心隻想拿到錢趕緊回去,便道“陳爺,其他的您甭管,人我已經給你帶來了,您允諾過我的能不能先給我?”
“瞧你那德行。”陳大富嗤笑一聲,從懷裡摸出一個錢袋丟給他,“拿去吧。”
李伯河用手掂了掂分量,打開一看,裡頭是幾錠碎銀和三張麵額十兩的銀票,五十兩一分不差,頓時滿意了。
他謹慎地將錢袋收起,眉開眼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不打擾您了。”
陳大富滿臉嫌棄趕蒼蠅似地揮手,早該走了,留這裡浪費他時間。
李伯河退出去後不忘替他們帶上門,此時一陣風過,吹得他打了個激靈。
他攏了攏衣襟,心道,李月過了今晚那便不再是黃花閨女了,他得趕緊回去跟娘商量商量此事,想辦法堵住李月的口,若是被旁人知曉他為了還債賣了親侄女,還不得被村民的唾沫淹死。
這般想著,他回去的步伐更快了些,昏黃的燈籠逐漸消失在小路儘頭。
李伯河走後,陳大富下流地舔了舔唇,搓搓手解開了李月的衣襟,就是太黑,看不清小姑娘裡麵穿了什麼樣的花肚兜。
“該死的李伯河,好歹也給我留個光,這黑燈瞎火的……”陳大富心有怨念,但轉而一想有火怕是太過招搖,萬一引來人鬨開了也不好看,就這麼湊合吧。
“嘿嘿,小娘皮的,你再怎麼躲,最後還不是落在了我的手上。”他猥瑣一笑,脫下外袍就欺身壓了上去。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