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廚娘成長記!
這種話趙芳菲向來都是聽聽過,沒往心裡去的,李秋再好不還是得靠陳大富那下流胚,沒了陳大富她算個什麼玩意兒?這錢呐,彆人給的終究沒自己賺的用著踏實,彆人動動手指就能收回去的潑天富貴能叫富貴嗎?不過是一場夢。
這不,趙小菊沒得意兩天,李月的涼粉在李家村傳開後,她就不敢再隨便往趙芳菲麵前湊了,尤其是她後來聽到不知哪個嘴上沒把門的傳出去說,李月每天能賺百來文錢呢!
村裡普通人家一年開銷也就七八兩銀子,李月在那每天花兩個時辰不到仨月就能賺足,瞧瞧這本事,誰不羨慕啊!
怪不得鄭年都不用下田地了,侄女這般能賺錢,吃喝不愁,村民哪個見到他不得酸幾句。
當初以為他收了一個拖油瓶,沒想到人家是個金娃娃。
日照當空,偌大的田地間沒了鄭年的身影,李成跟其他村民三三兩兩坐一起休息,他就聽他們在談論鄭年和李家的事。
“論運道還是鄭年好,就說他剛來村子裡那會兒瘦得跟乞丐一樣,村裡誰都不待見他,可沒想到他不到半年就娶了趙芳菲,如今兒女雙全,又對李月有恩,日子算是熬出頭了。”
“話不能說太早,往後的事情誰知道呢,你們也彆歎,當初趙芳菲的情況讓你們娶你們願意嗎?現在倒是羨慕起彆人來了,沒勁兒。”
“你還真彆說,以前趙家姐妹在咱們村裡相貌可是數一數二的好,不然咋可能生出李月這樣的,唉,隻可惜俺老娘不同意,要不然現在享福的可是我咯。”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村民嬉笑著拿小石子丟他,“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什麼狗樣。”
“哎李成。”有人見李成坐在那邊一言不發,便挨過來跟他說話,“你和鄭年關係那麼好,知不知道他最近在做什麼?我聽說他在為七爺辦事,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李成木著臉想,他稻田少,夏季沙地裡種的都是西瓜,鄭年便把自家的田地交給他打理,從那時起他就知道鄭年在做什麼了,但他口風緊,沒泄露一絲半點。
就好比此時的情況,他心裡百轉千回,臉上卻半分不顯,淡淡地回了句“不清楚。”
那人問不出什麼來,嫌他太悶無趣,便轉頭同另一個人聊去了。
李成抗起鋤頭乾活,心裡卻是惦記著家裡的涼粉,打從李月做生意以來,趙芳菲便和李阿婆牽上了線。
李阿婆能說會道,人脈又廣,附近幾乎每個村都有和她誌趣相投的好姐妹,趙芳菲每天送一盆涼粉,李阿婆負責將生意消息傳出去。
起初李成以為李阿婆不會輕易被一盆涼粉收買,誰知,她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李成不明白“娘,你不是說涼粉這玩意兒是便宜貨不值錢嗎?”
李阿婆嗦著涼粉翻白眼“你懂什麼?這是涼粉的事兒嗎?我看中的是鄭家和月牙對我的用心!想我李婆子活到這歲數,旁人怎麼想我我能看不出來?”
她嗤笑一聲,感歎“唉,我也知道自己什麼毛病,村裡人麵上不說,背地裡可指不準怎麼嫌棄我,他們看不起我,我便也不讓他們好過,可鄭家的不一樣,她就是衝著我這張嘴來的,她看重的是我的本事。”
李阿婆說了一通,李成也沒能聽懂全部,不過他向來心大,聽不懂便算了。
之後不到兩天,七爺召村民在道地聚集,當場為大家展示了如何使用風扇車和脫穀機。
隻要踩一踩,搖一搖,幾十斤的稻穀無需一炷香的時間,就變成乾乾淨淨的穀粒,連碎稻杆都看不見。
村民嘩然!
“這可比牛省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