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和以前來給謝景明送過糧食,跟看大門的大爺也認識,沒想到他們還沒過去,那看大門的大爺就嚷嚷起來了,“哎喲,你不是那誰的哥哥嗎?你可算是來了,出大事兒了。”
這話讓幾人聽著心裡不由咯噔一聲,“出什麼大事兒了?”
大爺看了眼曹桂蘭,謝景和解釋,“這是我媽。”
大爺點頭,然後解釋道,“就在不久之前,來了一個姑娘,說是你弟弟未來的媳婦兒,非要找你弟弟。我一聽,這沒聽說啊,我就不想給喊,結果這姑娘就坐在地上哭,然後說自己懷孕了什麼的。,我一聽這不行啊,就趕緊帶著去找學校領導了,你弟弟也是個硬氣的,不承認這事兒,這不是被他拽著一塊都往縣醫院去了。”
薑靈等人:“……”
曹桂蘭氣的咬牙切齒,擼起袖子道,“真是草他大爺的這個於曉娟怎麼不死在半路上,這就是個禍害。走著,去縣醫院。”
那邊兩人上車去了,薑靈多嘴問了一句,“那女同誌是一個人來的嗎?”
大爺道,“哪能,邊上跟著一個男青年,說是女同誌的哥哥,一起來找謝景明算賬的,一塊都去醫院了。”
薑靈道了謝,上了騾車,一路往縣醫院去了。
薑靈將大爺的話說了,曹桂蘭皺眉,“這倆怎麼湊一塊去了。真是沒一個消停的。反正我不管了,今天這倆我都得揍。”
薑靈點頭,“您揍於曉娟,吳勇交給我,這一次我們一個也不能讓他們跑了。”
“行,今天咱們娘倆不把這倆壞種揍趴下就不算完。”曹桂蘭已經開始在騾車上找棍子了。
薑靈忙阻攔道,“親愛的婆婆,咱們揍他們哪用得著棍子啊,直接兩隻手兩隻腳就能打的他們屁滾尿流了。”
人在盛怒的時候往往會做出一些控製不住自己的事情。哪怕再生氣,再憤怒,這武器也不能動用,雙手雙腳的打那就不一樣了,就曹桂蘭這歲數,怎麼著也不可能把人打死了,棍子如果掌握不好,將人打死了那才是真的委屈呢。
曹桂蘭聽勸,“行,聽你的。”
趕車的謝景和聽著自己親媽和大嫂的話,腳都有些軟了,他現在都有點兒想趕著騾車回去了。總覺得任何一種解決方法都比去揍人來的有效。
可惜謝景和是個聽話的好孩子,車子還是到了縣醫院。
縣醫院裡似乎挺熱鬨的,不少人在那談論。
曹桂蘭心情糟糕透頂,咬牙切齒道,“我今天真是……”
娘倆氣勢洶洶的下車往裡頭去了。
沒想到門診大廳直接沒進去,人太多了,圍了一堆的人。
裡頭間或著有人在大吵大鬨,有人在哭哭啼啼,還有人在據理力爭。
曹桂蘭好歹是謝景明的娘,一下就聽出謝景明的聲音了。
謝景明雖然堅定,卻也慌張,畢竟是個才十八歲的少年呢,哪見識過這種陣仗。
哪怕平時再嫌棄謝景明,那也是曹桂蘭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孩子,聽著孩子害怕,心都痛的難受了。
她直接就往裡頭擠了過去。
薑靈卻一把拽住曹桂蘭,壓低聲音道,“媽,我好像聽見了於俊生和趙大妮的聲音了。”
曹桂蘭一凜,草,所以於家兩口子早就找到於曉娟了,還任憑於曉娟誣賴她老三了?
這是欺負她老三人小沒主意,撇開謝家人單獨對付老三了?
今天就一個字兒: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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