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臨的聲音有些低啞,伏在薑靈耳邊的時候,耳朵都酥酥麻麻的,這聲音像直接傳到心窩窩裡了。
“叫哥哥。”謝景臨摟著他,聲音帶著吸引力。
薑靈抬頭,落入他的眼中,“這麼想聽我喊哥哥?”
“當然。”謝景臨輕笑,“快點兒。”
“不叫呢?”
下一秒整個身子騰空,竟被人高高舉起來了,薑靈氣的伸手捶他,“你這是乾什麼。放我下來。”
“喊哥哥。”
謝景臨還挺執著。
薑靈噗嗤一聲笑了,“哥哥。”
她喊的很快,喊完了,謝景臨都沒反應過來,“什麼?”
“我喊完了,是你自己沒聽見。”薑靈順勢從他懷裡出去,拿了毛巾將頭發擦的半乾這才上炕。
四月底的天氣,首都已經很暖和了,薑靈的吊帶睡裙重出江湖,謝景臨差點流鼻血,直接也不管彆的了,直接跳炕上去將人壓倒了。
等兩人打撲克打的正厲害的時候,謝景臨說,“喊哥哥。”
草,這種時候威脅她。
薑靈是那麼容易妥協的人嗎?
還真是。
薑靈很沒出息的喊了聲,“哥哥。”
本來就比她大了十歲,有什麼喊不出口的,她早忘了末世的時候自己多大了。
謝景臨興奮了,兩人打了半宿的撲克。
第二天謝景臨就承諾,五一放假的時候帶薑靈去部隊活動筋骨。
薑靈很興奮,恨不得掰著手指頭算。
好在也沒幾天了。
社會各界都在準備迎接五一,清大也不例外。
好歹也是華國有名的高等學府,在這種隆重的節日裡自然要準備一些節目,據說去一些工廠慰問工人。
當然,五一後沒幾天就是青年節,這才是大學生最重視的節日了。
至於節目,薑靈是不參加的。
問就是不會。
唱歌跑調,跳舞拉稀。
上輩子小點兒的時候她爸媽倒是想把她培養成德智體美全麵發展的好孩子,可惜唱歌不行,跳舞也不行,最後學個畫畫倒是不錯,後來她媽覺得畫畫不錯的人寫字兒應該不差。
然後就打臉了。
薑靈有自知之明,絕對不上去丟人現眼。
邵雪珍是團支書,為這事兒跟班長整天的忙活遊說,當然也有人參加,薑靈是一早就說不參加了的。
參加這個跟上刑也差不多了,哪有去部隊虐待小夥子們痛快啊。
四月的最後一天,下了課薑靈就往家裡跑,到家的時候就四處問,“謝石頭回來沒?”
曹桂蘭遞給她一杯水道,“哪有這麼快,他要回來的早能不去接你啊。”
說的也是,薑靈喝了水,又蹲下去看倆孩子,“崽兒,崽兒,喊媽媽。”
曹桂蘭在院子裡鋪了一張蘆葦席,又在上頭鋪了涼席,就叫倆孩子在上頭玩。
聽見薑靈喊他們,倆小崽兒爭先恐後的就往薑靈那爬。
薑靈道,“喊媽媽,喊媽媽的媽媽先抱。”
倆孩子都十個多月了,可愣是不開口,要不是曹桂蘭說謝家幾個孩子都開口晚,她估計能帶著孩子去醫院看醫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