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薑景妤又恢複成以前的小白花,蘇景彥擰著的眉心這才鬆開。
他伸出雙手,想要搭在薑景妤肩膀上,卻被薑景妤側身躲開。
在蘇景彥變臉之前薑景妤急忙開口解釋:“阿彥,這裡是皇宮,而我現在的身份又是秀女,我們得注意分寸,若是被人看到抓住把柄,對你我二人都不好。”
蘇景彥彈了彈衣袖,淡淡道:“還是綰綰想的周到。”
蘇景彥左一句綰綰右一句綰綰的,聽的薑景妤渾身起雞皮疙瘩。
若這隻是原身的乳名也就罷了,偏偏她小名也叫綰綰!
薑景妤垂下眸子,睫毛輕顫,眼不見心不煩,就當是條狗在跟她講話吧!
“這麼晚了來找我是有要緊的事嗎?”
麻煩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彆堵在她麵前礙眼!
“綰綰,聽說這幾日的秀女選拔上你得到了榮司丞的誇獎,琴藝更是榮司丞親口承認的頭籌?”
薑景妤心下冷嗤,這狗消息倒是靈通!
“是榮姑姑謬讚了,綰綰的琴藝並沒有那麼好。”
“綰綰既能得到榮司丞的誇獎,想必琴藝是這屆秀女中最出眾的,綰綰就不必謙虛了,隻是……”
蘇景彥話音一轉,疑惑道:“隻是綰綰琴藝既然如此出眾,為何我從來沒有聽你提起過?”
他所聞之言皆是尚書之女薑景妤琴棋書畫樣樣不通,是個名副其實的草包廢物。
若非她姿色出眾,他是絕不可能選擇讓她成為手裡至關重要的一枚棋子的。
隻是沒想到她不光不是草包廢物,琴藝竟然還入了榮司丞的眼,驚喜,真是太令他驚喜了!
薑景妤麵不改色,一本正經的胡謅:“是爹爹說做人要學會藏拙,不要太過自滿,所以我從未向彆人提起過。”
“哈哈哈,薑尚書的教導是正確的,幸好綰綰如今入了宮,否則這大好的才藝,豈不是要被白白埋沒?”
薑景妤沒說話,靜靜聽著蘇景彥這條狗在她耳邊亂吠。
蘇景彥收起嘴角的笑意,眼中閃過一抹濃濃的算計。
“綰綰,我需要你為我做件事。”
饒了這麼大一圈,蘇景彥終於道明了來意。
薑景妤抬眸:“什麼事?”
清澈見底的星眸倒映出蘇景彥的臉,讓他呼吸一滯。
蘇景彥很快便恢複如常,繼續道:“半個月後有場宮宴,我要你奪得領舞之位!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都要在宮宴上吸引陛下的注意!”
“知道了,還有事嗎?”
沒想到薑景妤會這麼輕易就答應的蘇景彥愣了下,搖了搖頭:“沒、沒事了。”
“哦,宮裡人多眼雜,你快離開吧。”
被薑景妤催促的蘇景彥總覺得哪裡不對,可卻又說不上來,這時侍衛巡邏的聲音傳來,蘇景彥來不及多想,急忙閃身離開。
被瘋狗纏住的薑景妤終於解脫,繼續朝著琴房走去。
琴房內。
帝彧有些煩躁的踱來踱去。
琴房的門不知被他看了多少遍了,卻一直沒被推開,想見的人也一直沒來。
正當他耐心耗儘,要回內室時,房門突然被人推開了。
帝彧倏地轉身,看向來人。
雙眼染上一層薄怒。
“你可知朕……我已等候你多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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