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絕嗣將軍掌心寵06)
【嘿嘿嘿,如果宿主思想不滑坡的話,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看在咱們之間的交情上,我決定免費為宿主傳輸一些有關床笫之間的知姿)識勢),免費的,不需要積分呦!】
薑景妤一驚:“喂,你……”
她話還未說完,身子突然一僵,緊接著腦中便被注入了一些先前沒有的東西。
呃……知姿)識勢)大全。
棟棟幺將自己芯片中被灌輸的知識全都傳輸給了薑景妤,傳輸完後,迫不及待的邀功。
【傳輸完畢,我可是全部傾授,沒有一絲保留哦!】
被強行灌輸的薑景妤黑著臉:“嗬,那我還要謝謝你了?”
【那倒不必,隻是最近係統新出了個給助手打分的機製,宿主若是滿意的話,給個五星?】
薑景妤:“……滾。”
……
傅硯辭剛回到將軍府便被秦氏身邊的丫鬟請去了茗香閣。
守在門口的丫鬟看到傅硯辭的身影後急忙跑進了房內:“夫人,夫人將軍回來了!”
聽到丫鬟的提醒,原本坐在銅鏡前的秦氏急忙跑到了床邊,坐在了那一堆衣服前,用力擠出了兩滴貓尿。
“哎呦,我的命可真苦啊!兒子好不容易從北疆回來,我盼天盼地才盼來了我們母子團聚,現在卻被迫前往阜陽老家,讓我們母子二人生生分離。”
“老天爺你好狠的心啊,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們母子二人兩地相隔?”
傅硯辭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了秦氏的哭嚎,他抿了抿唇,抬腳走了進去。
“奴婢見過將軍!”
守在秦氏身側的丫鬟看到傅硯辭的身影後急忙福了福身。
秦氏裝作沒聽見,一邊收拾衣物一邊哭嚎,說的一句比一句紮心。
傅硯辭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徑直的來到她身後。
“母親這是怎麼了?”
聽到他的聲音,秦氏瞬間扭過了頭,緊接著便起身朝傅硯辭撲了過來。
“硯辭,嗚嗚嗚,母親舍不得你啊!”
秦氏撲到傅硯辭懷中痛哭,希望能從傅硯辭這裡找到突破口,讓他去勸說老夫人收回成命。
“母親莫哭,有話好好說,為何突然要回阜陽老家?”
秦氏抬頭看向他,哽咽道:“還不是你祖母!說到底她就是看不慣我,看不上我庶女的身份,所以才會處處想著拿捏我!”
“以前她仗著長輩的身份拿捏我也就罷了,我可以忍,可誰知今日她竟然因為一個外人而變本加厲,要將我趕去阜陽老家,把我們母子二人硬生生的拆散!”
秦氏對著傅硯辭告狀,話裡話外都在指責老夫人的不是。
傅硯辭微微擰眉,他的母親是何種性子他很了解,從她的話語間他便能猜到發生了何事。
母親嫌棄阿妤的出身,說了不好聽的話所以被祖母趕去阜陽老家思過。
“硯辭,你快去幫我勸勸你祖母,咱們母子二人才剛團聚,母親舍不得離開你啊!”
傅硯辭垂眸看著她,淡淡道:“我也舍不得母親。”
秦氏一喜,以為傅硯辭的意思是要去勸老夫人收回成命,她正要開口,又聽傅言辭道:
“但母親已經有些年頭沒回去了,想必外祖父和外祖母思念母親思念的緊,母親正好可以趁此機會去看看他們,儘儘孝道。”
秦氏聞言險些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氣暈過去!
她抓住傅硯辭的胳膊,昧著良心道:“硯辭啊,娘也想念你外祖父和外祖母,但是阜陽距離京都山高水遠的,娘舍不得你啊!”
“娘可以派人將你外祖父外祖母接過來,這樣既了了娘的思念,又不會讓我們母子二人分離,豈不是兩全其美?”
秦氏腦速飛轉,終於想出這麼一個法子。
她一臉期待的看著傅硯辭,等著他改變主意。
誰知傅硯辭卻麵不改色道:“母親也知道阜陽離京都山高水遠,外祖父和外祖母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好了,此事就這麼定了,母親先收拾吧。”
傅硯辭說完便轉身離去,任憑秦氏如何呐喊都置之不理。
如意算盤打錯的秦氏大怒,隨手拿起一旁的瓷器想要將其打碎泄憤,一旁的丫鬟見狀急忙製止。
“夫人,使不得,使不得!這瓷器整整一百兩銀子呢!”
聽了丫鬟的話,秦氏又小心翼翼的將瓷器放到一旁,她舍不得砸碎這一百兩……
傅硯辭從茗香閣離開後直接去了老夫人所在的院落請安。
“硯辭回來了,快過來。”
老夫人笑著衝傅硯辭揮了揮手,後者挑了挑眉,抬腳走了過去。
“何事讓祖母如此開心?”
老夫人笑了笑:“還能有什麼事,自然是你的事!”
傅硯辭有些驚訝:“哦?我的事?”
老夫人故意賣了個關子:“今早景妤過來請安,我跟她說了幾句,從她的談吐和行為上能看出來,景妤是個好孩子,咱們傅家這回算是撿到寶咯!”
老夫人先當著傅硯辭的麵把薑景妤誇了一通,而後觀察他的臉色。
傅硯辭臉色沒有波瀾,但也沒有反駁。
老夫人見狀更樂了,他們果然認識!
老夫人的目光太過明顯,傅硯辭強裝淡定的端起一旁的茶盞,開始戰略性喝水。
老夫人看破不說破,繼續道:“你猜景妤說了什麼?”
“說了什麼?”
傅硯辭眼皮子都沒抬,他表麵淡定,但捏著茶盞的手指卻不自覺的微微收緊。
傅硯辭從小就跟在老夫人身旁,說是由老夫人帶大的也不為過,是以她最了解這個孫兒。
老夫人故意默了片刻,等傅硯辭神經漸漸鬆懈時又拋出一枚炸彈。
“景妤說她心悅於你。”
“咳咳咳——”
傅硯辭嗆了口水,處驚不變的臉上極快的閃過一抹震驚!
老夫人急忙遞過去一張帕子,故意揶揄:“哎呦,怎麼還嗆水了?你說說你,平時挺穩重一個人,怎麼今日卻失了態?”
傅硯辭接過帕子擦了擦嘴角,垂眸將眼中的震驚掩去。
緩了好一會兒傅硯辭才抬起了頭,他再次將茶盞放到嘴邊,似是無意開口:“她真是這麼說的?”
老夫人白了他一眼:“這麼多年了祖母何曾騙過你?行了,快彆喝了,那杯子都見底了吧!你若不信祖母的話可以回去親自問問景妤。”
“話說這段緣還是硯辭自己結下的,聽景妤說你們幼時就認識,怎麼也沒告訴祖母?”
害的她擔驚受怕了一晚上,合著這二人幼時就認識!
不等傅硯辭開口,老夫人身子往他那邊湊了湊,一臉八卦:“硯辭是不是該告訴祖母你和景妤之間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