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宮人亦是低下頭,對著旁邊的人相視一笑。
她們很喜歡這位可敦,像可敦這樣嬌軟溫柔的女子,就該受儘可汗的寵愛。
篝火盛宴在漠北是極為隆重的日子。
君臣齊聚,把酒言歡。
因而設有專門的場地,就在皇家禦林。
大臣以及參宴的家眷此時均已經到場,他們各個身著矯健的騎馬服,儘顯漠北兒女的肆意灑脫!
“老姬,去年狩獵時你比我多狩一隻兔子,今年我老陳定要超過你!”
姬將軍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好!我等著!不過你去年好像也是這麼說的吧?”
陳將軍悻悻一笑:“……哪有的事?這話我絕對頭一次說!”
姬將軍挑了挑眉,也不再繼續揭穿他:“敢不敢賭?”
“賭什麼?”
“就賭誰的獵物少,少一隻就自罰一壇!”
陳將軍挺了挺胸脯,朗聲道:“有何不敢?你放心,我老陳一向好人做到底,等你喝到爛醉時,我定會親自攙扶你坐上馬車!”
“哈哈哈哈,有陳將軍和姬將軍在,這下又有好戲看咯!”
“不出意外的話,最後二人都會喝的爛醉!”
皇家禦林傳來爽朗的笑聲,顯然眾人也對今年的篝火盛宴期待已久。
烏爾卓瑪跟一眾女子站在一起,在眾人交談甚歡時她的視線卻總是瞥向彆處,顯然有些心不在焉。
她剛得知一個消息,是她這些日子費了許多心思才打聽到的。
可汗並未跟寧德公主圓房。
這對她來說可是天大的好消息。
成親數十日都不曾圓房,可見可汗對那寧德公主的厭惡程度。
聽說前些日子寧德公主去騎馬場時差點丟了性命,身為漠北可敦,丟儘了漠北皇室的臉麵。
自那日起可汗便下令不許寧德公主再踏入騎馬場一步。
可汗如此明目張膽的厭惡,寧德公主內心怕是早就承受不住了。
幾日不見,也不知寧德公主這朵嬌花被摧殘成了什麼樣子。
可汗該不會連篝火盛宴都不讓她出席吧?
“可汗駕到——”
“可敦駕到——”
烏爾卓瑪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公公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
她斂起思緒,轉身去看薑景妤如今的慘狀。
可在看到相攜而來的二人後烏爾卓瑪愣了。
她想過好幾種情況,唯獨沒有想過眼前的情景。
幾日不見,這個賤人怎麼越發嬌媚了?
她難道不該麵黃枯瘦,被摧殘的厲害嗎?
還有她為何會挽著可汗的手臂?
鬆開!
快鬆開!
站在可汗身側的人隻能是她烏爾卓瑪!
烏爾卓瑪瞪大眼睛,不停在心中狂吠。
在她的怒視之下,呼延霽和薑景妤一同坐上王座。
和大臣們寒暄幾句後,呼延霽便率來到了馬匹前,身形一躍翻上了馬背,眾人見狀也紛紛踩鐙而上。
一時之間,偌大的皇家禦林除了守衛和宮人之外,便隻剩下薑景妤一人獨坐案前。
她環視一周,發現並沒有多餘的馬匹。
薑景妤垂下眼眸,仿佛被全世界拋棄。
就在這時,呼延霽的聲音在前方傳來。
“愣著作甚?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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