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白慕楚抱著凰琴不撒手,但這是在平王府,白慕楚也沒法硬搶,隻好看著段淩眼帶哀求地說道“本王大老遠到京城,你總不能讓本王空手而歸?”
不拿著凰琴回去,遠兒一定會剁了本王!
段淩不理白慕楚,低下頭輕聲問林涼“涼兒,現在能教你內力了,要學嗎?”
林涼明白段淩的意思了,看著麵前哀求的白慕楚笑道“好啊。”
居然讓本王做這種事?!欺人太甚!
“段淩!本王堂堂西南王!什麼時候淪落到了要教人武功的地步了。”白慕楚依舊抱著凰琴不撒手。
“隻這幾日,你就在平王府住下,教涼兒修內力,過幾日本王再與你一起出發。”段淩說道,摸了摸林涼笑意滿滿的臉龐,又繼續說道“如若不然,你就空手回去,看鳳夕遠如何處置你。”
一提到遠兒白慕楚冷汗就下來了,連忙答應道“本王應了,到時候一定要把凰琴給本王。”
直到白慕楚抱著凰琴快速消失在林涼麵前,林涼才笑出聲對身後的段淩說道“你怎麼能這麼對西南王呢?”
沒想到段淩這麼壞心眼。
“有個人來教涼兒修內力不好嗎?畢竟是他有求於本王。”段淩伸手輕輕抱著林涼,下顎靠在林涼頭頂說道。
“不是你答應要把琴給西南王的嗎?”林涼輕笑地說。
“本王可沒說。”段淩道。
“對了,段淩,西南王到京城這麼多日,西南沒事嗎?”林涼問道。
“不擔心,鳳夕遠會把事宜處理妥當的。”段淩說道,林涼點點頭,卻沒有在意鳳夕遠到底是何人。
“你方才說,過幾日,我們與西南王一同去榆林嗎?”林涼轉過身問段淩。
“白慕楚先回一趟西南,再一同去榆林。”段淩握著林涼的手說道,此時有眼色的下人們已經走空,還順帶關上了門。
“你們是不是去榆林有什麼事要辦,我去也不要緊嗎?”林涼有些擔憂地問道,自己還是不想給段淩添麻煩的。
“不打緊,本王就是想與涼兒一起,其他的事讓其他人去辦就好。”段淩抱著林涼,低下頭在林涼額上親了親。
披香宮裡,南妃在床上捂著肚子不停翻來覆去,嚇得宮女馬上去請了太醫,還把已經入睡的段淵給請了過來。
“如何?玉兒有沒有大礙?”段淵在一旁不停問著南玉的安危,畢竟南玉肚子裡可懷著他第一個孩子,他非常看中這個未出世的孩子。
太醫汗流滿麵,收回為南妃請脈的手,有些心驚地說道“回皇上,南妃娘娘肚子裡的胎兒恐怕”
話沒有說完,段淵也聽得明白,火冒三丈地一巴掌扇到才剛滑胎的南玉臉上,怒道“你到底做了什麼!”
南玉本就虛弱得蒼白的臉上赫然出現一個通紅的掌印,疼得立馬哭了出來“臣妾不知啊!臣妾今日就用了皇後娘娘送來的補藥!”
段淵看著麵前哭哭啼啼的南玉有些難以置信“什麼?你說是皇後送來的?!”
貼身伺候南玉的宮女捧著一盅茶湯上來道“這是皇後娘娘送來的補藥熬成的湯汁,給南妃娘娘服下後,南妃就說腹痛難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