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的行為,往往就是保持三到四個py。
雖然我最喜歡的是那個纏綿過的女孩,但這並不妨礙我和其他女孩子做一些愛做的事情。
隻要把時間管理做好就好了。
隻要大家都不知道我同時腳踩幾條船,那我就是她們心中的唯一。
現在是七月三號,星期六。
周三剛和那個女生纏綿過,周四就找偵探去調查那個女孩的下落。
周五又找櫻井圭,讓他去聯係一下組織裡麵看能不能幫忙,周六他實在是忍不住了,而且偵探那邊還沒有什麼消息,櫻井圭這邊也不可能一天就得到消息。
更主要的是櫻井圭這邊他不敢催。
想要把組織的資源私用就已經很大膽了,屬於精蟲上腦的行為。
你要是再去催人家,萬一不高興了,到時候可沒自己的好果汁吃。
其實在櫻井圭眼中,這種行為其實和找死並沒有什麼區彆。
騎士組織都是什麼人?
你以為自己有多重要?
能讓組織幫你去找個人?
這時櫻井圭沒有跟上麵自己的接頭人去告狀,也沒有真的去幫他找人,而是和鹿島明一起在打工。
而他們的工作就是在一處商場附近扮人偶,然後幫助商場派發傳單,以及為那些孩子們發氣球。
二人扮演的都是小醜。
一個是彩色,一個是黑白。
就像撲克牌裡麵的大王和小王。
因為鹿島明,忽然覺得,自己一直以來想要避免櫻井圭接觸到黑暗麵,以免他黑化這件事情本身就很難做到。
他不是上帝,無法控製一個人的人生,哪怕自己平時就是再照顧著他,最後櫻井圭還是加入了騎士組織。
而且還是以一種十分可笑的代價。
兩張偶像的發布會入場券。
很多人在加入騎士之前會反複考慮,畢竟加入這種組織就代表著以後會被約束在這裡,當你知道了足夠多的秘密就再也無法逃脫這個圈子。
除非是死。
可櫻井圭就這麼加入了。
以兩張入場券的代價。
所以鹿島明不再打算讓櫻井圭遠離那些了,既然已經進入了墨池中,就沒有人能夠清白著出來。
一切還是順其自然。
周六,二人在商場門口工作了一整天。等一天的工作結束之後,拿到了當日有些微薄的薪水。
真的很微薄。
這一天的薪水,甚至還沒有鹿島明坐在咖啡廳兩個小時,寫出來的那些文字值錢。
但周末閒著也是閒著,出來坐坐這些也方便為自己找找靈感。
晚上他們找了一家壽司店吃飯。
“鹿島,其實你也知道,我是有病的對吧。”櫻井圭一邊用叉子撥弄著壽司上麵的魚籽一邊問道。
鹿島明笑了笑:“在這個世界上,誰沒有病呢?”
“說的也是。”櫻井圭笑了笑:“其實我一直都有一種感覺,那就是你看似平靜的外表之下,藏著一個比任何人都要瘋狂的人格,所以有時候才和你相處的時候,我就會感覺很舒服。”
“瘋狂嗎?”鹿島明咀嚼了一下這個詞語,隨後又把壽司連同著這個詞一並咽下,“其實瘋狂和理智都是同一種類型,不論是絕對的瘋狂又或者是絕對的理智,在外界人們都會冠以瘋子的稱號,但又有誰知道,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名字呢?”
“什麼名字?”
“天才。”
“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