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搜房結束,第一個夜晚過去,記者發現玫瑰花又少了一支。)
怎麼隻剩下五支玫瑰花了?
又死了一個人?
記者猛然看向長穀川:“長穀川先生,你知道這裡的玫瑰花少了一支嗎?”
“我當然是知道的。”長穀川是第一個下來的,怎麼可能不知道玫瑰花又少了一支,“事實上,我在七點鐘來到這裡,就已經發現少了一支了,這段時間一直都在思考到底誰是凶手。”
記者聽後沒有說話。
她現在不敢說,因為她懷疑長穀川很有可能就是凶手,現在和意思凶手的人單獨呆在一起是很危險的。
就像是他們之前規定好的那樣,如果有什麼行動,一定要獨自行動或者是和所有人一起行動。
好在現在馬上就八點了,樓上的人也都陸陸續續的下來了。
西九條沙羅換了一身衣服,昨天穿的是禮服長裙,今天換成了一身吊帶和短褲,想來也是為了更加方便保護自己。
隻不過這樣的衣服顯得身材更加爆炸。
其他人則是老樣子。
在八點鐘的時候,除了白雪久之外,所有人都到齊了。
“白雪久呢?他怎麼沒下來?”播音員問道。
記者搖了搖頭:“恐怕他已經死了,你們沒有發現桌子上的玫瑰花又少了一支嗎?”
“應該是死於刀殺吧。”常田貴誌說道,一幅早就知道了的樣子,其實不用他說,在記者說出白雪久了可能死了的時候,所有人的腦海中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那一首童謠。
六個莊園修花匠,磨刀霍霍雪刃亮;
尖刀上麵跳支舞,六個隻剩五。
“那麼你們有什麼發現嗎?”西九條沙羅問道。
記者看了看長穀川,沒有說話。
長穀川察覺到對方的眼神,知道現在已經人心惶惶了,記者肯定也在懷疑自己,之所以沒有說想必也是打算到時候當作秘密來進行交易,而到時候自己的處境將會陷入被動,現在可不是什麼或者影視劇,偵探具有絕對的沒有嫌疑的立場。
所以還不如自己說出來比較好一些:“我是第一個下來的,大概在七點左右的時候,當時我就已經發現玫瑰花少了一支,然後也去各位的房間門口看過,所有人的門鎖都沒有被破壞過,於是就沒有第一時間叫醒你們。”
確實現在第一時間趕到案發現場已經沒有必要了。
誰也不知道人是什麼時候死的。
眾人在心中默默的把長穀川的名字後麵打了個對勾,然後才一起上樓去白雪久的房間。
門依舊是鎖著的,他們把門撞開。
入眼就是白雪久無比淒慘的屍體。
頭正對著門口,眼睛整的圓圓的,似乎可以看到白雪久死前的絕望。
除了渾身鮮血之外,身後是一道長長的拖拽的血跡,但沒有什麼腳印,顯然這一道觸目驚心的痕跡是白雪就自己拖出來的。
在場的人全部麵部驚恐之色。
畢竟開門殺這一衝擊實在是太大了。
“諸位,我可以進去檢查一下嗎?”長穀川詢問者說道,身負嫌疑,還是多問一嘴比較好一些。
眾人對此沒有什麼異議,是詩行,除了常田貴誌之外,其他人也不怎麼願意走進這個房間。
長穀川進去檢查,毋庸置疑人是已經死了的,粗略目測白雪久身上至少有七八處刀傷,基本上五臟六腑都被捅了一遍。
咽喉也被割的亂七八糟。
原本一頭飄逸的長發也被割下來,奇怪的是這些長頭發並不是散落在地上,而是被紮好放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