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鬼!
怎麼又有人死了!
長穀川心中充滿了驚愕,還在互相交易的時候就有人死了,主辦方現在已經越來越肆無忌憚了嗎?
他對於自己的手法就這麼有信心?
長穀川到現在依然不知道到底是是誰在背後高峰與,但他總覺得自己距離真相已經很近了。
之後,長穀川就去二樓樓道裡麵呆著,他要看看每個人出來時候的表情和行為動作。
因為他現在有一個預感,這一地死的人不是記者就是常田貴誌,具體什麼原因他也說不明白,就是冥冥之中的一種感覺。
或者說是,偵探的直覺。
先出來的是西九條,西九條現在和長穀川不是很對付,所以隻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就下樓去了,反而播音員在出來的時候,對於長穀川蹲在樓道監視他們的動作很是不滿,故意問了一句。
但得知緣由之後,又選擇留下來一起。
但隨後出來的是記者,記者是從常田貴誌的房間中出來的。
下意識的長穀川就覺得這個記者可能有問題,因為他們現在一共活著的隻有四個人了,現在出現了四個,那麼沒出現的人就是死者。
常田貴誌。
“記者小姐,請你等一下。”長穀川直接走過去攔住對方,然後故意問道:“請問你有看到常田貴誌嗎?”
“沒有。”記者有些警惕,顯然是不願意多說些什麼。
“那你為什麼會從他的房間中出來呢?”長穀川又問。
“這個似乎......沒有必要和你說吧?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記者說道。
這個時候,西九條又折返上了二樓,因為她剛下下去之後也發現了玫瑰花少了一支,再加上之前長穀川的奇怪舉動,在現在這種特殊敏感時期,由不得她不多想。
但是上樓之後,西九條沙羅發現長穀川正在詢問記者,於是打算先看一會。
“現在我懷疑常田貴誌已經死了,而你具有重大嫌疑,首先你們之前就走的很近,而且昨天夜裡你也有在他那裡過夜......這一點千石小姐應該不會否認吧?”長穀川虛著眼睛說道,還用上了一些審訊的技巧。
“你監視我?”千石撫子不可置信的問道。
“關於這一點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根據你的回答已經說明了我說的沒有錯。”
“我可沒有承認。”
“千石小姐,我想有一點你可能搞錯了,我們現在不是警察辦案,有時候並不需要證據,隻要我們心中認定就足夠了。”這時播音員也說道。
“那你們這是打算逼宮了?”千石撫子一個人麵對這麼多人,但她表現出來的並不是特彆害怕,但她還是張嘴說出了自己在常田貴誌房間的原因:“其實是常田貴誌叫我來他的房間等他,而我和他走的近也是因為我想找人結盟而已,在場的諸位,相信除了西九條小姐,沒有人敢說自己能夠正麵麵對主辦方吧,所以我結盟有錯嗎?
但是我來到他的房間之後,知道交易時間結束都沒有看到他,最後我隻能先下樓去和你們彙合。”
“那你在常田貴誌的房間呆了多久?”
“半個小時左右。”
長穀川見狀,心中對於千石撫子的懷疑絲毫沒有減退,打算乾脆直接搜房間算了。
他們先搜了一下常田貴誌的房間,裡麵並沒有什麼異常的痕跡。